但司馬倦知跟南希看著,表情特別沉重。
好像死了爹一樣。
與此同時,藺宅南面院牆外,一個書生模樣的青年鬼鬼祟祟等著,很快,小門打開,裡面的小廝壓低聲音讓他趕緊進門。
「夫人在宴會廳那邊,你現在就過去。」
「對了,她的絲帕跟少時書信帶了嗎?」
「帶了帶了……」
後面氣氛更好了,因為吃完蛋糕就是自由慶祝,這儼然是西式的風格,場面也熱鬧起來,人們爭相遊走,自行接洽,藺絲海努力正經,偶爾瞧著那個不露聲色如僕人一般站在宴會廳一角的青年,後來發現這人離開了,又頻繁瞧了談瑟。
「你老看她做什麼,怎麼,覺得她美?」藺蒼抵似笑非笑湊上來搭話,藺絲海內心厭惡這花花公子,不想接話,但又怕擔上罪名,於是冷冷道:「三哥你喝醉了。」
「我可沒醉,才幾杯,你看著吧,等下好戲就開場了……嘖,你知道她剛剛離開去幹嘛了嗎?」
藺絲海:「……」
藺蒼抵:「我早有情報得知她有個親梅竹馬,嘖,今天沒準要私會呢。」
藺絲海整個人都不太好了,不是,這傻逼要幹嘛?
要用這個罪名對付夫人?
看這傻逼勝券在握的姿態,恐怕早已聯繫上了那個青梅竹馬,而且用錢買通對付上門來暴露夫人,在壽宴上拉夫人下馬。
不管通姦或者有私情之事是否做事,對於大家族來說,公開鬧成這樣,她這個夫人位置肯定沒了,而且也死定了。
如果沒有自己那事,自己肯定雙手贊成,可現在……
藺絲海額頭冒冷汗,正想勸住這個傻逼。
突然!
管家來人了,在藺臣身邊低語了幾句,後者笑容不變,公開說:「諸位,今日大喜之日,雖有宵小圖謀小利慾勾結內宅潛入盜取珍寶,好在我藺家安保還算得利,已經處理,諸位身份貴重,今日也必有隨從在宅子周遭,若是得知此事,萬萬不要驚慌。」
「大事之下,小事何須在意。」
「四海昇平,家國安康,當以社稷百姓為重。」
「舉杯。」
前廳靜了下,很快眾人齊齊舉杯,笑意妍妍。
偏門院下。
放進門的書生沒了聲息。
因為,已經被亂棍打死。
頭蓋骨都被打爛了。
小執事蒼白著臉,但還是冷靜吩咐下人打水來沖洗庭院,血水沿著溝渠流淌。
管家見怪不怪,轉頭看著跪在地上差點被嚇暈的小廝。
「不問你,不查你,是老爺吩咐的。」
「後面有你的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