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雲局長說我的那件事,你信嗎?」
藺臣:「嗯……心上人?」
談瑟:「其實不算,我,跟你的二女兒一樣,出家人。」
藺非言:「?」
藺臣:「……」
槽多無口,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夫人的幽默,冠絕古今。
看了一眼吐著白沫翻白眼的二女兒,藺臣也開始喝茶,「夫人的出家人身份一定只專注於非凡的本事,比如通鬼怪之力?」
「我看你對風水相術其實也很懂。」
「是壽宴那天就看出來了嗎?」
談瑟:「算是,但也很好奇,好奇你為什麼做這些,所以後來用心探查了。」
藺臣:「以你的聰慧跟能力,在察覺不對後,完全可以逃走,雖然我一直關注你,但也很難說在不做提防的時候留住你,所以你這次算是以身犯險?還是說,你根本不怕屍毒?」
他說著,忽然扣住談瑟的手腕,查看她的身體。
機敏,謹慎,也冷酷。
但他感應到的是——她的確中毒了,而且很嚴重,之所以扛得住,是因為體質屬陰。
藺臣這次不解了。
不理解她。
好奇她。
談瑟收回手,繼續喝茶,但用茶杯指了下下面的一大群人,「藺先生你不在乎下面這些人,但我在乎,裡面有我的敵人。」
「驚雲局長跟他的人,他們不是你的對手,還說那個張北森……那麼,這個驚雲,一定不是你的敵人張北森。」藺臣問。
驚雲灰厄:「……」
他下意識看向談瑟。
眾人突然覺得恐怖——他在場,一直在看著一切,甚至知道了張北森。
艹!
系統的紅燈已經快滴血了。
他們的身份快爆了。
夫人,你在幹嘛!
你不怕嗎?
談瑟:「我知道他不是,但無所謂他是不是,人都在這,就如同一群雞鴨都在圈裡,無所謂的。」
「不過礙於借藺先生你的地盤圈住了這些人,出於禮貌,我可以回答你的疑惑——關於來歷,我跟張北森一樣,都屬於未來之人。」
藺臣一怔,驚雲灰厄也怔了怔。
好,現在輪到夫人編故事了。
談瑟:「我們知道藺先生你最恐慌的未來之事,這個未來,也是你做這些的主要原因。」
藺臣忽然站起,捏住她的咽喉。
另一隻手扣在了平台之上,那力氣,讓巨石平台直接裂開了。
談瑟的脖子也直接出了烏青指印。
仿佛下一秒就能擊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