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洋給茶杯蓋帽,「哐」一聲,驚得人膽寒。
溫雪盈趕緊又坐直了身子。
劉洋又問:「對了,你本科的時候是團支書是吧?」
「嗯。」
「選調挺合適你的,可以考慮一下。」
他說完這句,也懶得耗時間了:「今天就到這兒吧,散會。」
溫雪盈出門時,在考慮畢業工作的事。
她是黨員,本科期間是團支書,拿的獎也不少,符合報考條件。
選調生和公務員性質不同,檔次略高,要下基層兩三年,回來之後是被當做黨政機關的國家幹部培養的。
廖琴希望她從政,所以覺得這是很好的機會。
父母對孩子的期待,無非是指望他們成為人中龍鳳。
所以,有機會要抓呀。大家都考,你也去考呀。
可是面對許多的未知,分明很多人都是在盲從。
只有考上研才知道自己適不適合學術。
只有考上公才知道自己適不適合。
她如此生性不羈愛自由的人,身處那種如履薄冰的環境,被人抓著把柄拉下馬不是分分鐘的事?
比如,心情太好或者心情不好,都要來酒吧泡一泡。
讓她當國家幹部,聽起來不是一般的天方夜譚。
c大附近的學校很多,師範、理工、體院,所以周圍幾乎都是清吧,學生來玩的多,沒那麼奢靡混亂,安全係數還是挺高的。
陳謙梵跟著肖秉文進門的時候,駐場歌手已經開麥演出了。
他一身黑襯,手抄兜里,扣子微敞,露出乾淨性感的頸與喉結,沒端著太正經的腔調,姿態里有著勞累一天下來的疲倦和懶散。
肖秉文看了眼手機,說:「他們都到了。」
陳謙梵應一聲:「嗯。」
他的幾個學生,鬧著非要請他來玩。
這個局是躲不過了,趁著今天溫雪盈不在,陳謙梵就沒推辭。
往裡面走,光影落在他身上。
同時,還有些別的。
觀察,打量,或是青睞、曖昧的眼神,粘上他就沒下來過。
「您平時異性緣挺好吧,」肖秉文想笑又不敢,悄悄湊過來說:「陳老師男人味兒太足了。」
陳謙梵本來低眸走路,聞言抬頭一看,輕淡一環視,就逼退了一圈羞赧的注視。
當然,也有一些變本加厲,應接不暇的媚眼。
「幾號座。」他問。
「那兒。」肖秉文往二樓一指。
陳謙梵抬頭看去,男男女女都有,正在沖他招手。
去樓梯的方向,路過一個通往洗手間的狹窄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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