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圈大約有十幾個像他們腳底下踩著的木堆似的東西,木堆圍繞著這個祭壇擺放形成了一個大圈,而上面放著一個又一個木籠子,籠子裡此時三三兩兩的關著一些人,而那些人就是他們所找的安叔和儀仗隊的人。
胖子抬手指了指:「我找到安叔了!」
梁秋白喃喃自語出聲:「這裡的景象倒是與之前在水中所見別無二致。」
梁秋白:「不過......」
他朝著四周看了一圈,卻並沒有發現之前在水中見到的那些娃娃。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藏起來了,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
胖子:「我現在去救人。」
梁秋白伸手將人攔住:「等等。」
胖子:「怎麼了?」
梁秋白:「他們還沒醒,若是想救人就還需要先將那些人身上中的術解開。」
胖子聽著梁秋白的話從木堆上跳了下去。
他快步走到安於輝的籠子前面衝著裡面的人叫了幾聲,果不其然對方沒有應他。
這些人的症狀看起來好像同梁秋白一致,但卻又看上去比梁秋白的情況要更嚴重。
他們站在那兒目光呆滯,恍若一個又一個沒有生機的提線木偶。
胖子思索了片刻將槍從兜里拔出,衝著那鎖打了一槍。
隨著『砰』的一聲鎖斷裂開來,胖子將槍別在腰間上前將籠子拉開。
胖子:「安叔,安......」
就在這時,胖子突然注意到了這些人的手。
他蹲下身,湊近了瞧了一眼。
這一看不要緊,胖子就看見有一道極為纖細的紅線就纏繞在這些人的手指尖上,他順著那些紅線看去,就見那紅線垂落於地,沒入草叢中,不知道延伸到了何處。
胖子快步折了回來,將剛剛看到的事情將梁秋白講了一遍。
梁秋白沉思了片刻,出聲道:「那是生機。」
梁秋白從木堆上下來,走到安於輝的面前,低頭看向了對方垂落在身側的手指:「生機若斷,人必死無疑。」
胖子急道:「那這要怎麼解開?」
梁秋白衝著人指了指地上畫著的陣:「應該是這個東西搞的鬼。」
梁秋白剛剛下來的時候就發現,他們腳底下的那個陣並不是只有這一個。而這些陣分別位於這些木堆的正下方,所要做的事情應當為了去抽取這些人身上的生機。
就在這時,胖子突然衝著他指了指:「你你你你.......」
梁秋白將自己垂落在身旁的手指抬起,就看見有一道相同的紅線就纏繞在他的指尖,那紅線很細,不斷延伸隨後落入草叢之中,而紅線的盡頭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