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對方比他更為適合。
他思索了片刻,抬手將那珠串摘下握起對方的手將那手串給人帶了回去。
就在這時,林不殊在握著的手上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他將梁秋白放在一側的手抬起,化了對方手上的障眼法。
隨後他就看見了梁秋白那隻纏了紗布的右手。
傷口還未癒合,紗布上有血。
這是什麼時候受的傷?
難不成是他在幻境裡的那段時間?
林不殊想不出,但他知道這障眼法應該是這個小混蛋聯合金家幹的事情。
為的就是怕他擔心,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受傷了。
怕他遷怒於金家嗎?
林不殊冷哼了一聲,將視線重新落在了梁秋白身上。
半晌,他恨鐵不成鋼的伸手捏了捏對方的臉頰。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的力道,讓面前的人似有所覺的皺緊了眉頭。
生氣歸生氣。
但林不殊還是想讓人好好睡個覺。
他收斂了面上一瞬間涌動而出情緒,嘆了一口氣,抬手解開了對方的身上安全帶。
他打開車門下了車,從另外一邊接住了那個睡得迷迷糊糊的人,將人打橫從車上抱了下來。
許是換了個姿勢,讓梁秋白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晚風吹在身上,卻像是被一抹溫暖給隔開,他慢慢睜開了一點眼睛迷迷糊糊的衝著人問出聲,「是到了嗎?」
林不殊嗯了一聲,十分正人君子的衝著人詢問出聲:「那個.....你要下來嗎?」
梁秋白困得要死了,此時一步也不想走,在對方的聲音中他伸手攬緊了對方的脖子,拒絕出聲,「不要。」
看來。
對方應該也同他有著一樣的心思。
林不殊彎了彎唇但還是徵求出聲:「那我抱你上去?」
梁秋白:「嗯。」
得到了對方的准許。
林不殊唇邊的笑意更深。
他抱著人朝著單元樓裡面走,垂眸看了人一眼,突然衝著人問出聲,「那個......你覺得我抱的怎麼樣?」
大概......
很差?
梁秋白覺得他的這位室友大概也許應該從來沒談過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