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兩個人難道不是在.......
林不殊坐在椅子上也陷入了同樣的沉思。
就在這時,顧文德靠在身後的椅子上,狀似十分不經意的突然衝著人問出聲來:「沈先生,對玄門內的祖師爺熟悉嗎?」
梁秋白:「之前在花溪鎮的時候,略有耳聞。」
顧文德:「林醫生呢?」
林不殊曲指推了推架在鼻樑上的金絲框:「不熟。」
梁秋白意味不明的回頭看了人一眼:「你聽都沒聽說過?」
林不殊:「沒聽過。」
林不殊思索了片刻,又補了一句:「不感興趣。」
梁秋白眯起了一雙眼睛:「救世的大英雄,沒有對方,就沒有現在的世界。」
梁秋白抬手給人指了指:「你這次好好聽聽。」
林不殊:「..........」
梁秋白撇了人一眼。
林不殊:「我聽。」
這還差不多。
梁秋白滿意了。
林不殊有些頭疼的伸手按了按隱隱作痛的眉宇。
他感覺他得回去跟白面老鬼商議一下,該如何讓他的這位室友對鬼產生興趣。
院子裡的皮影戲還在上演。
按照顧清韻的說法,果然是從他當年夜上蒼山講起一直講到了宛城私會......
「幾百年前,酆都鬼城突然霍亂頻發,祖師爺於鬼城內與鬼王的第一次談判無疾而終。」
「可誰知,一天之後,祖師爺突然夜出不落山直奔了山腳下的宛城。這祖師爺為何夜行而出?那是因為酆都內的那位王當晚就等在了宛城內的碧波亭等著跟人私會見面......」
林不殊坐在椅子上冷哼了一聲。
梁秋白的手指在座椅上輕輕敲了敲,在聽見這段的時候,腦子裡甚至還宕機了那麼一下。
有時候這事情傳的多了,他現在都有點懷疑不是對方的問題,而是他的記憶出現了問題。
要不是他跟陰緒真的水火不容,他都要懷疑他真的跟對方有一腿了。
不過。
他那天......
他想起來了。
那天,陰緒給他傳了一封信,約他前去宛城見面。
前一天兩個人剛剛在酆都鬼城談崩,鬧得不歡而散,他那天已經非常不想看見陰緒那張臭臉。
梁秋白抬手就將那封信一把火燒了。
哪知那天陰緒跟吃錯藥似的,隔了一段時間又給他送了一封。
整整一十六封相邀。
這不是邀請,這是挑釁。
梁秋白忍無可忍,拿了信去了宛城找那個不要臉的算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