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開的慢吞吞的車,這次差點超速。
車剛停到顧家的地下車庫,林不殊就折了身上前。
陰影從頭頂攏了上來,梁秋白握住對方解開皮帶的手:「我明天一早就要走。」
林不殊:「我知道。」
林不殊:「和顧清河一起。」
梁秋白將手臂搭在對方的肩膀上笑道:「不是故意不帶你去,是秦家太過危險。」
林不殊冷哼了一聲,抬手將眼鏡摘掉,低頭咬開了對方的拉鏈,沒好氣的回答出聲:「我知道分寸,不會讓你明天下不來床,耽誤了你和顧清河的行程。」
這句話怎麼感覺味道不對?
酸酸的帶著一股子醋味。
「林不殊你.......」
梁秋白的呼吸一窒,手指從對方微微有些寒濕的發中穿過,這句幾乎是從牙縫之中逼出來的字眼,讓他連帶著呼吸都變得灼熱了幾分。
活了幾百年,梁秋白還是第一次跟人幹這種事。
地下室的光線昏暗,卻總歸不是密不透風的屋子,那股子時刻都仿佛是要被窺視的羞恥感讓梁秋白將喘息壓進了喉間,扣著林不殊的脖頸將人壓的低了一些。
半晌,林不殊將人侍候好了,將頭抬起:「顧清河不是什麼好東西。」
梁秋白扯過對方兜里揣著的帕子丟到了對方的臉上:「你這個時候說這句話十分的沒有公信力。」
林不殊將臉上的髒污擦去,握著手中的帕子撐在對方身側:「顧家現在雖然不至於反了,但若是鬼界的勢力繼續擴張,玄門就必敗無疑,顧家失了勢,到時候不見得不會臨陣倒戈。」
梁秋白看著林不殊那雙有些猩紅的雙瞳,啞著聲音道:「你什麼時候了解的這麼清楚?」
林不殊:「我不想你我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
梁秋白神色微動:「不會。」
梁秋白曲指拂過對方微紅的唇:「我們誰都不會死。」
林不殊一把握住了梁秋白的手,神色微動:「秋秋,等從秦家回來,我們就回去吧。」
林不殊:「我給你買房子,我們結婚。」
梁秋白:「你有這麼多錢嗎?」
林不殊咬牙:「到時候你想住多大我就買多大。」
梁秋白捏了捏對方的臉:「我想住大別墅,帶游泳池的那種,你也給我買嗎?」
林不殊:「買。」
林不殊:「錢不夠,大不了我去賣一個腎。」
「要瘋你自己瘋。」梁秋白錘了對方一錘,拉開門就要出去。
林不殊將門關上,將人又給撈了回來。
梁秋白擰緊了眉頭:「你又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