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白一臉驚詫:「秦少還不知道呢?」
梁秋白雙腿交疊微微抬眸:「三年前,顧家老太爺在秦家出了事,顧家這邊查到了相關的證據,這會兒應該就在前廳跟秦家老爺子問話呢。」
秦鵬:「三年前?」
秦鵬握著手中的酒杯走了過來:「那事明明是那個人幹的,關我們秦家什麼事?」
梁秋白:「那個人?」
秦鵬『哦』了一聲,「沒什麼。」
他握著杯子坐在了梁秋白一旁的沙發上,神色不明的喝了一口酒。
梁秋白神色微動,將酒杯舉到對方跟前:「自己一個人喝多沒意思,來,我敬秦少一杯。」
秦鵬舉起酒杯:「來喝。」
兩個人酒走了幾輪,梁秋白剛喝的起勁,秦鵬那頭卻已經開始扒著他的胳膊自言自語道:「他們鬼界到底是什麼東西,還竟然對我們秦家指手畫腳,當年要不是我們秦家,他那事情能成嗎!」
【夢貘:這人吶,果然不能喝醉酒,一喝酒人就傻。】
【梁秋白:難道不是一開始就傻嗎?】
【夢貘:.......】
梁秋白將剩餘的酒喝完,將杯子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就聽見秦鵬繼冷哼了一聲,醉醺醺的繼續道。
「三年前,三年前就該做掉那個老東西.......要不然.......怎麼現在會讓顧家鑽空子......」
「什麼令牌,我管他什麼令牌,封印打開是他的,我秦家又能撈到什麼好處,反倒是惹得與......與靈族.....與靈族決裂......」
秦鵬因酒醉,說話有些顛三倒四。
梁秋白摩挲著手指,垂眸看向了秦鵬。
令牌。
靈族決裂。
幾句話信息量不小,梁秋白盯著秦鵬的那張臉,攏在光中的眸子一點點的沉了下來。
「那個人到底是誰?」
秦鵬:「我.....我不知道是誰......我.......」
秦鵬抬手揮了揮:「我只知道那人在鬼界......在鬼界地位不低,就算是那位.....那位見了也得禮讓三分。」
梁秋白擰緊了眉頭,握住了對方的手臂:「你還知道些什麼?」
「我......」秦鵬張了張口,到底是酒有些喝多了一頭栽到了梁秋白的手臂上,罪的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