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不殊盯著瞧了一會兒,沒有再繼續向下,而是拿起桌子上的藥瓶放在手裡晃了晃。
瓶子是空的,看來三天的量已經吃完了。
這樣的話,趁著他今天腦子清楚或許可以試著去做另外一件事情了。
林不殊將梁秋白的手從被子裡撈了出來,指尖搭在對方的腕子上把了把脈。
昨天晚上是不是這樣梁秋白不知道,但是今天晚上這一套動作下來,梁秋白覺得對方不像是一隻會咬人的瘋狗。發乎情止乎禮,斯文的倒是真像一個正人君子。
要不是身上那些狗咬出來的印子還在,梁秋白怕不是都要信了。
就在梁秋白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太陽穴上突然放上了一雙手,對方揉捏的力道不輕不重的讓人有些昏昏欲睡,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林不殊........在做什麼啊??
濃郁的陰氣此時順著對方的指尖一點點的滲透進他的身體,那些陰氣並沒有胡作非為,而是幫他將體內的藥性激發了出來,隨後小心翼翼,一點點的幫他除去靈魂上之前被蠶食掉的陰氣。
一個人的靈魂是脆弱的也是最為敏感的地方,梁秋白剛開始是排斥的,但在發現對方的意圖之後,他迫使自己的身體一點點的放鬆了下來,把決定權交到了對方的手裡。
這一交,麻煩就大了。
那些侵入體內的陰氣就像是一隻在身上胡作非為的手,挑&%¥逗,撩&#撥著渾身上下最為敏%¥感之處。
梁秋白活了這麼多年,也沒經歷過這種刺激,他眉頭蹙起,皮膚上很快氤氳出一層淡淡的粉。他指尖收緊攥住床單,想讓林不殊停下,但他又知道這件事一開始就必須做完,否則那些沾染在靈魂上未被徹底拔除乾淨的殘影被引動之後只會反咬回去,到時候受罪的還是他自己。
操。
早知道林不殊今天幹這事,他就應該把那藥吃了,睡死過去算了。
林不殊將最後那點殘影抽離,就感受到梁秋白的身子在顫抖,他睜開雙眼,就看見夜色之下樑秋白陷在枕頭裡的那張精緻的臉上起的一層薄紅,那抹紅順著脖子一點點的延伸向下氤氳了大片的皮膚,引/%#誘著想讓人看見被子下藏著的更多的禮物。
林不殊的呼吸變重了幾分,攏在鏡框後一雙眸子漸漸的爬上了一層緋紅之色。
半晌,屋內的人輕笑了一聲,那雙猩紅的雙瞳就像是夜晚捕獵的蛇,在盯緊了獵物之後,找準時機就會將食物撕咬殆盡。
林不殊笑著將人從被子裡撈了出來抱在懷裡,他微微垂眸借著屋內的光線他就瞧見對方身上穿著的明顯大一碼的襯衣滑落下肩頭,扣子解到了腰腹,垂落下的雙腿光%¥##潔,什麼都沒……%¥#穿。
林不殊捏著梁秋白的下頜放在眼前仔細瞧了一番,隨後將頭埋在對方的頸窩間輕笑了一聲:「秋秋,穿我的衣服是在故意引¥#¥##誘我嗎?」
梁秋白閉著眼裝死。
林不殊的手指向下於此同時尚未從靈魂內撤出來的陰氣也跟著移動。
危機盈滿心頭,梁秋白幾乎是下意識的繃緊身體,這一刻血液在血管里跟著沸騰了起來,靈魂戰慄著,梁秋白胸腹跟著劇烈的起伏了兩下,他也懶得在裝睡了雙手扣住對方的肩膀咬了下去。
林不殊像是感覺不到疼似的湊到對方耳邊笑道:「這就是裝睡的懲罰。」
梁秋白:「林不殊,你他媽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