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白瞬間黑了一張臉:「躺棺材裡睡覺?」
梁秋白:「這是你們鬼界新流行的風俗?還是你在玩什麼奇怪的play?」
陰緒將腦袋埋在了對方的頸窩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你不喜歡嗎?」
梁秋白:「喜歡你大爺。」
陰緒:「......」
梁秋白:「你最好趕緊把我鬆開。」
陰緒:「不松。」
梁秋白深吸了一口氣,忍著再把這隻鬼捶一頓的衝動,一把將人推開:「要瘋你自己瘋去吧,我自己走。」
梁秋白撐著手臂起身,試著去推頭頂的棺材蓋。
陰緒側過身子,單手撐著下頜看著人忙活了半天,方才涼涼的開口道:「別白費力氣了。」
陰緒:「方錫把棺材從外面封死了,你出不去。」
梁秋白的動作一僵:「等等。」
梁秋白十分詫異的低頭看著那隻鬼:「我昏過去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人界覆滅了?方錫真的篡位成功了?」
陰緒扯了扯嘴角,手指勾過那在眼前不斷晃動的鎖鏈將這個鬼話連篇的人重新拉到懷裡:「是我讓封的。」
冷不丁這麼一下,梁秋白砸落在了對方的胸膛上。
漆黑一片的棺材裡,梁秋白正對上對方那雙依舊沒有退下去猩紅的雙瞳:「林不殊,放著外面好好的大床不睡,你又在發什麼神經?」
陰緒:「生同衾,死同穴,不好嗎?」
梁秋白:「我他媽活的好好的,誰要跟你一起死?」
陰緒眸中閃過了一絲落寞,他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在對方撐著手臂要起身之時,將人重新按了回去:「你不覺得這裡很熟悉嗎?」
梁秋白:「誰一天到晚的要跟一口棺材熟悉?」
梁秋白撐著手臂起身的動作一頓:「等等,這該不會是花溪鎮上那口吧......」
陰緒:「嗯。」
梁秋白:「..........」
陰緒:「秋秋你怎麼不說話了?」
陰緒見人遲遲未語,從身後將人擁住,將吻落在了對方的後頸,耳垂,最後停在了對方的肩頭處,種下了一顆草莓:「秋秋,你隨便說什麼都行,你別不理我。」
陰緒:「秋秋。」
陰緒:「秋秋。」
梁秋白攥緊了手指,呼吸重了幾分:「你能不能閉嘴?」
陰緒:「不能。」
梁秋白太陽穴突突突的跳了兩下,睜開雙眼:「那你現在給我解開,放我回去。」
陰緒:「你想都別想。」
梁秋白忍無可忍的翻了個身,將人壓在身下:「林不殊,我們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