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白擰緊了眉頭,將手指貼在了那不斷逸散出陰氣的地方。
隨即,梁秋白便感受到那猩紅的紋路像是有生命一般的在他的手指之下震動,滾燙灼熱的宛如岩漿一般,所到之處皮膚出現皸裂,露出其下森然白骨,他剛想要將人翻過來仔細檢查一番,手腕卻被陰緒給一把握住。
梁秋白眸子一眯:「我不是.....」
陰緒:「就你那綁人的手法平日裡捆個阿貓阿狗還行,想困住我,下次還是換個方式。不過......」
陰緒將人壓在沙發上,唇角的笑意深了幾分:「不過你剛剛的表情很精彩,我很喜歡,所以我打算把這項遊戲加進我們夫妻之間的%#情%¥#趣里。」
梁秋白生氣的踹了人一腳:「我就知道,你個死騙子!」
陰緒一把握住了對方的腳踝:「張家的事情我沒騙你,張文宇的確不是我殺的。」
陰緒:「我殺他都嫌髒了自己的手。」
梁秋白嗤了一聲:「我看你是玩具玩膩歪了吧。」
陰緒:「話別說的這麼難聽。」
梁秋白:「操,滾。」
陰緒:「不行,今晚我得留下來。」
陰緒曲指推了推架在鼻樑上的金絲邊框眼鏡,神情十分嚴肅的開口道:「作為一名醫生,我現在有義務教會我的學生到底該怎么正確檢查病人的身體。」
梁秋白皺緊了眉頭:「誰他媽是你學生。」
陰緒沉吟道:「病人也行。」
梁秋白將手臂放在對方的脖子上,揚眉笑道:「林大醫生,那你說說我到底得了什麼病?」
陰緒:「病人現在需要配合我檢查。」
陰緒:「來,躺好,把#@腿¥#打開。」
梁秋白:「陰緒!我他媽........」
梁秋白剩餘的話一句都沒說囫圇,就全部被堵在陰緒發狠的吻中。
*
因為第二天要去南城的緣故,早上八點五十二分,顧清河準時來了後院敲門。
「沈先生,您起了嗎?」
「安排的車已經在外面等著了。」
屋內窗簾一拉,梁秋白睡得昏天黑地,等他聽見門外的敲門聲時,已經足足過去了十分鐘。
他模模糊糊的睜開了眼睛,一看表,發現才睡了兩個小時不到。
操。
照這個架勢,他早晚要猝死在床%##上。
梁秋白揉了揉隱隱作痛的眉心,撐著手臂打算起身,然而聯%¥##體的狀態讓他攥緊了垂落在身側的手,額頭上青筋冒了出來:「陰緒!」
梁秋白:「你他媽怎麼還沒走?」
陰緒沒睡醒,聽見梁秋白氣急敗壞的聲音攬著對方的腰,讓人重新躺了回去,聲色倦懶的開口道:「我走了,讓你跟顧清河去過二人世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