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緒喉間發緊,他咬了咬牙勉為其難的鬆了點口:「那行吧,一個月一次,再多沒有。」
梁秋白本來還想說一年一次,結果鬼王大人自己下調了標準......
嗯。
果然好騙。
梁秋白得寸進尺道:「那我能提個要求嗎?」
陰緒:「什麼要求?」
梁秋白:「下次上*的時候記得把臉換回來。」
陰緒:「......」
騷包的跑車停在紅綠燈的路口,陰緒解開安全帶湊了過來發狠的吻了他一口。
梁秋白嘴巴破了皮:「嘶.....你給我好好開車!」
陰緒冷哼了一聲坐了回去,從一旁的抽屜里翻出了一份文件丟了過來:「有空想他,不如看看這個。」
梁秋白:「什麼東西?」
梁秋白將手裡的紅漆文件打開,發現裡面裝著一份人員的檔案資料:「張墨,三十二歲,張錫平同父異母的弟弟,家住......」
陰緒伸手在文件上點了點解釋出聲:「這是你這次出席大會的身份。」
梁秋白抬起頭:「張錫平同父異母的弟弟那豈不是張文宇的小叔,張錫平現如今是玄門的代理當家人,他親弟弟豈不是一個玄門的人都要來巴結。」
梁秋白擰緊了眉頭將文件重新塞了回去:「不行,太高調了。」
陰緒握住對方的手:「等等,你再仔細看看。」
陰緒將手抽回,再次出聲道:「你別看這個張墨在張家的輩分高,但是他是張家的私生子。老爺子前幾年清醒的時候對這個兒子喜歡的不得了,別人自是不敢多說什麼,但是現在大權旁落,這個張墨就成了張家孤立的對象。」
陰緒:「一直以來張錫平都覺得這個張墨是張家的恥辱,到現在張錫平都沒有對外公布他的身份,也沒有將人認進族譜,就算是張錫平本人也只是聽說過有這個人但是兩個人從未見過面。」
梁秋白:「你想打信息差?」
陰緒:「聰明。」
陰緒:「這人雖然是麻煩了一點,但是靠著這個身份拿到你想要的東西應該不成問題。」
梁秋白這一次去張家是為了先前提到的驅魔大陣以及張逾的手扎,去之前他並沒有做過多的打算,他本想著到時候看情況再說,沒想到陰緒竟然提前把事情都幫他做好了。
地位不高,還不是張家的人想要拿到張家的東西的確有些困難,這麼看的話張墨的身份的確合適。
梁秋白捏著手裡詳盡的資料又翻看了兩遍最後將目光停在對方的死亡日期上。
9月14日。
那不就是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