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白猛地坐起身:我之後不會真的只能給人算命了吧。】
【夢貘:你身邊不是有個掛嗎?】
【梁秋白:你說得對。】
【梁秋白:不用白不用。】
梁秋白仰頭看著會場頭頂的天花板,陷入了沉思。
一個人的命盤生來就是固定的,只會因後來個人的選擇而發生細微的差異,但這種重大的因果節點,應該不會推算錯,只能是已經發生,但是他沒察覺。
看來只能等陰緒回來,讓他查查看了。
不過,說到那個狗東西......
梁秋白將手札在手掌中拍了兩下,隨後將手札重新翻開停在了其中的某一頁,用手指揪了揪書頁內縫殘存的碎紙。
這一頁果然被人撕過。
梁秋白將前後的內容掃了一眼,發現剛巧是驅魔大陣的詳細用法。
這幾天,唯一接觸過手札的只有陰緒。
那天在祠堂也是對方第一個找到的手札。
狗東西,竟然毀屍滅跡。
這恐怕就是對方昨天同他說的冒險的辦法了吧。
梁秋白在心裡盤算了一番陰緒的話,張家的人就陸陸續續從會場外面走了進來。梁秋白窩在座椅上懶洋洋的掀了掀眼皮子,目光掃過那個被人簇擁在當中的張錫平,低頭看向手機上顯示的時間。
八點五十,會議馬上開始了。
就在這時,他的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把,梁秋白轉過身,發現是胖子。
胖子:「果然是您。」
胖子抬了抬手指了指最前面的座椅:「您怎麼不去前面......」
梁秋白將人一把拉到跟前按頭坐在了身邊的空位上:「噓,別被人發現。」
胖子朝著四周看了看,壓低了聲音道:「不是吧,您偷偷來的?張家不是說給您邀請函了嗎?」
梁秋白雙手插兜靠在靠背上:「我扔了。」
胖子:「......」
梁秋白:「你趕緊給我滾。」
胖子扒著前面的椅子背跟人商量出聲:「我們好久沒見面了,我不想下去。其實您不知道,這種大會就是走個形式,向我們這種小嘍囉根本都插不上話,坐前面我.....」
「你是怕我暴露的不夠快......」梁秋白一句話還沒說完,身邊就又坐下一人,他順著對方那身黑色的制服看上去,就正對上顧清河那張清冷矜貴的臉:「不是,我說顧處,您就別來湊熱鬧了吧。」
梁秋白:「一個二個的,我坐在這兒有這麼明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