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其實小止水也很難抉擇的,對鼬的愧疚和自身的責任衝擊到一起,以前他很乖的,您就原諒他吧!」
宇智波炎幫著止水求情,他也算是看著這個孩子長大的,多少有點於心不忍。
「我要是不原諒他,你以為他和鼬還能活著?」
宇智波禎托著腮,始終拿著手中的茶盞沒動。
「嘿嘿,大人您最好了。」
論起臉皮厚,宇智波炎獨屬一份。
「把宇智波的門禁設在小區大門口,他把家裡搞得跟個龜殼似得,防誰呢!」
宇智波禎深深的嘆了口氣,年紀大了,對於很多事都帶著一種沒由來的疲憊感,喝完手中的茶,來到止水家門口。
「三水,你有沒有覺得大人滄桑了不少,好像很多事情不在意了,要是以前,小止水不死也得掉層皮。」
宇智波淼下巴搭在宇智波炎的頭上,笑著說道:「我們年紀都大了,很多事情也看開了,我想大人也有這種感覺吧!」
宇智波禎站在止水家門口,穿過結界,看著院子亂七八糟的,和宇智波炎家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院子...跟垃圾堆似得,也不知道他怎麼把家住成這樣的。
「哥哥!」止水聽到動靜跑出來,看到宇智波禎後又聳著個腦袋,像犯錯的小狗狗,「你進來坐。」
宇智波禎抬腳,又收了回去,「我不進去了,你一個人把家住成這樣,我也服了,從今以後,沒有特殊任務你禁止離開村子。」
說完,丟出一瓶藥給止水,自從他能夠永生,就抗拒熟悉的人從身邊離去。
說多愁善感也談不上,就是發現這種感覺很不好。
「哥哥,我知道錯了,我會協助君麻呂的。」止水握著著手中的藥瓶,上前抱住宇智波禎,眼淚嘩啦嘩啦的掉,哭的那叫一個慘。
宇智波禎也沒有辦法,第一次養孩子沒經驗,多少有點問題也忍了,最後把人從自己身上扒拉下去,瞬身消失在宇智波。
止水回到房間,輕柔的把藥塞進鼬的嘴裡,心裡踏實了不少,靠在凳子上睡了過去。
鼬醒來的時候是深夜,不過對他來說白天黑夜沒有什麼區別,摸索的過程中打翻水杯把止水驚醒。
「鼬!你終於醒了。」
「止水嗎?」
鼬顯得反而淡然不少,任由他操縱著身體 ,重新放到床上。
「你餓嗎?我給你做點吃的。」
「為什麼我會出現在這裡。」
鼬十分不解,按理說他已經死了,不可能放水放到這種程度佐助都沒能殺了他,要真是這樣,那這個倒霉弟弟也太廢了。
而他的眼睛被奪走就是最好的證明,可止水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