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餵?天滿?」
電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接通,宇內天滿回神,有些委屈道:「我被烏養教練趕出來了。」
「哈?」穿著跨服站在弓道場的牛島甜繪臉上寫滿了困惑:「被趕出來了?」
為什麼會被趕出來?打排球的時候睡著了?不可能的吧!
宇內天滿聲音更委屈:「烏養教練說這是特殊的訓練。」
他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對甜繪說出來,整個人還是懵的。
「啊——我應該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牛島甜繪安撫道:「我大概二十分鐘到,你等我一下。」
宇內天滿蹲在角落裡用樹枝在地上畫圈圈:「會打擾你訓練嗎?」
牛島甜繪看向大家,眾人紛紛比出讓她放心的手勢,她聲音確定:「完全沒有,不要著急,我馬上就到。」
電話掛斷,她臉上帶了幾分歉意:「抱歉,有點急事,辛苦你多看顧一下她們了。」
岡崎英子眼神驚奇的看著牛島甜繪:「你這麼不喜歡麻煩別人的家伙也會說出這樣的話,看來是很重要的事啊。」
「不是很重要的事,是很重要的人。」牛島甜繪當她默認,前往活動室換衣服,邊走邊向她擺手:「先走一步。」
「很重要的人嗎……」岡崎英子托著下巴,眨眨眼:「是很厲害的弓箭手?」
鶴岡未來忍了又忍,還是決定接過琉夏的吐槽役位置:「岡崎同學……在你的世界裡有什麼事是用弓道解釋不了的嗎?」
岡崎英子扭頭,神色異常認真的盯著鶴岡未來:「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弓道解釋不了的事。」
鶴岡未來滿臉震撼:「你是純粹的弓道腦嗎?」
岡崎英子疑惑:「我們都是這樣的。」
我們?
「你的我們是指?」鶴岡未來好奇問道。
「我和牛島都是這樣的。」
岡崎英子將手中的箭橫在身前,神色堅定:「我們的使命就是將箭送到箭靶上,弓道是,人生也是。」
弓箭手的人生就是這樣的。
鶴岡未來哽住,看向朝見清酒。
朝見清酒平靜道:「弓道不僅僅是弓道。」
那也是人生的路標。
鶴岡未來似懂非懂,看著手中的弓。
她們真的很厲害,在這個年紀就能對自己的人生侃侃而談。
或許她也應該選擇一條不會後悔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