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青城游泳部成績還不錯,怕是很難搶到……」
「哈哈,我們音駒就不客氣了,蹭一下滿星的泳池就好。」
眾教練盯著笑得慈祥和藹的貓又育史。
在東京了不起啊?!
半小時過去,牛島甜繪終於鬆口讓他們從泳池裡出來。
夜久衛輔幾次嘗試都沒能像其他人一樣手臂撐著泳池邊用力一躍就上去,只好怏怏的游到梯子處爬上來。
黑尾鐵朗見狀伸手在梯子處拉了他一把:「還好嗎?」
夜久衛輔很想說還好,只是他累得已經說不出假話了,晃晃悠悠的就要癱在地上:「我只是個可憐的、柔弱的自由人。」
連這話都能說得出來,夜久衛輔確實是已經到極限了。
牛島甜繪湊近觀察了一會夜久衛輔的狀態,然後將其他人的配重塊整體向上調整了兩公斤。
「這個狀態才對勁。」她指著麻木的夜久衛輔:「你們居然還有力氣自己上來,這不行。」
一上午,整個游泳館都迴蕩著少年們瘮人的哀嚎。
牛島甜繪也深知過猶不及的道理,上午的泳池訓練結束,他們沒有像早上一樣把腿當做交通工具用,而是乘坐大巴返回滿星訓練中心。
營養豐富熱氣騰騰的午餐療愈了他們撕裂的肌肉和悲傷的內心。
然而快樂悠閒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午餐結束的半小時後,牛島甜繪帶著她甜甜的笑容出現在眾人面前:
「接下來就是大家都很喜歡的快樂大亂燉環節啦!」
並不是很喜歡,也沒有很快樂!
然而反抗是無效的,肌肉是尖叫的。
喜聞樂見的大亂燉環節還是開始了。
——
牛島甜繪整理好所有選手的資料,已是深夜。
「將目光放在高一生,會不會太遙遠了?」牛島甜繪自言自語,關於背地裡教練們的討論,她也同樣為此苦惱。
眼下最好的辦法其實是通過大學的排球社團,參加大學生聯賽。
只可惜令人苦惱的是,天滿的大學是一所典型的藝術院校——典型到什麼程度呢?大概就是天滿這個健壯的漫畫家在其中顯得格格不入,尤其是課間十分鐘利用樓梯蛙跳鍛鍊的時候,像是誤入天鵝群的烏鴉一樣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