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島甜繪愣了一下,雖然她和小雅哥很熟悉,但在小雅哥工作期間討論他的穿衣打扮確實很不禮貌。
她認真向少年道歉:「是我失禮了,非常抱歉。」
少年見她鄭重道歉,反倒是不好意思起來,喃喃道:「也不是說讓你跟我道歉……得向神官大人道歉。」
他平靜清澈的眼睛裡滿是真誠:「否則神明會生氣的,你們就沒有辦法受到神明的庇佑了。」
牛島甜繪輕笑:「謝謝你的提醒呀,我會認真向神官大人和神明道歉的。」
牛島若利也是出聲:「我也是。」
斜劉海少年輕咳一聲,轉過身去。
然後內心開始無聲的尖叫。
是!牛!島!若!利!
他面無表情的看向前面排著的隊伍,長得令人安心。
感謝你,神明大人。
……
長長的隊伍也有盡頭,牛島甜繪上前一步,對瀧川雅貴眨眨眼。
瀧川雅貴回以隱秘的微笑,然後伸出手指隱晦的指了指神社後面——那裡是夜多之森弓道場。
牛島甜繪恍然,接過御守後和若利直奔弓道場。
「好哇!你們在這裡偷偷射箭不帶我!」牛島甜繪等他們將手裡的箭都射空了,這才跳出來大聲指責:「湊!靜彌!愁!這太過分了!」
三人被嚇了一跳,回頭就見甜繪琥珀色的眼睛裡燃燒著熊熊火焰。
她語氣里滿是控訴:「我生氣了!」
鳴宮湊頓時被她嚇住,連忙解釋:「才沒有不叫你,只是往年你這個時候都不碰弓的啊?」
年紀大的老人家們總有些奇怪的說法,比如說新年不碰兵器什麼的。
竹早靜彌拍了拍鳴宮湊的肩膀:「你又被她騙到了,她才沒生氣。」
藤原愁點點頭,聲音很輕:「你怎麼來這裡了?」
牛島甜繪被竹早靜彌戳穿,只好收斂了自己虛假的怒氣,小聲嘀咕道:「但是背著我玩很過分誒……」
她抬頭,拍了拍身側個子高高的若利:「若利馬上要參加春高了,來神社請一個必勝御守。」
幾人都和牛島若利相識,聞言紛紛送上祝賀。
藤原愁看牛島甜繪一臉驕傲的樣子,突然出聲問道:「今年的全國大賽,你還參加嗎?」
牛島甜繪奇怪道:「當然參加,畢竟拿到了東京賽區的選手權。」
鳴宮湊看向她的手:「可是你練習弓道的時間並不多吧。」
牛島甜繪在他的視線下不自覺的摩挲了一下手指,突然有些手癢。
很想向他們證明,自己的弓道並沒有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