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是——喜聞樂見的全身拉伸。
一時間白鳥澤體育館裡慘叫聲連連。
牛島甜繪輕鬆的擺弄著手下的少年, 仿佛這不是有骨頭有筋的人類,而是一塊隨意揉捏的橡皮泥。
……就連壯如大炮的牛若也難逃魔掌。
「好像被拆開重組了……」天童覺癱在地上喃喃著:「我其實是樂高?」
五色工原地扭動, 發現並沒有產生位移後, 很快就放棄了:「天童學長如果是樂高的話,那我就是拼圖!」
白布賢二郎看向五色工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智慧為零的大聰明——白鳥澤隔代親, 和他這個大一級的前輩有什麼關係?
這個笨蛋妹妹頭。
牛島甜繪抻了個懶腰, 精力充沛的跑到鷲匠教練身邊打轉。
父親每天帶隊訓練很辛苦,兩人又有時差在, 問點問題很麻煩。
她又是自□□動教育,很多東西教科書說得似懂非懂,尤其是一些戰術, 很多都是一知半解。
像鷲匠教練這樣始終在高校作為排球教練的老牌排人,如果能得到他的解答, 完全是可遇不可求的機會。
鷲匠鍛治見這笨蛋笑眯眯的湊過來,嘆了口氣。
姐弟倆都是笨蛋, 沒有聰明蛋。
……
牛島甜繪帶著一肚子知識,開車帶若利回家。
「明天……」牛島若利慾言又止。
牛島甜繪目視前方,淡定道:「明天怎麼?」
他卻說不下去了,只是抿著唇看向車窗外。
牛島甜繪無奈:「若利,你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呢?」
她笑起來:「當然是會陪你來白鳥澤啊。」
這是她從小就抱著的弟弟,雖然她小時候性格惡劣總是喜歡逗他哭,但那也只是因為她太喜歡他了。
牛島若利是世界上最好的弟弟!
甜繪開車時不敢東張西望,所以自然錯過了弟弟難得一見的微笑。
……
牛島甜繪一連去白鳥澤一周,從第二天開始就帶上了辦公用的筆記本電腦,一邊辦公一邊給白鳥澤帶來肉/體上的打磨。
「你真的很能幹。」連鷲匠鍛治這個極少誇人的暴躁老頭都忍不住感嘆:「當初應該報考我們白鳥澤。」
錯過了牛島甜繪這個勤勞能幹腦子靈活還多才多藝的學生,真是令人惋惜啊。
尤其是這傢伙對母校真是鞠躬盡瘁,有事真上。
如果烏野評優秀畢業生的話,牛島甜繪一定榜上有名。
牛島甜繪眼神詭異的看著鷲匠教練。
她就說嘛,弟弟才不是低情商的笨蛋,白鳥澤挖牆腳技能一脈相承!
牛島甜繪眨眨眼:「我們烏野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