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田吉抬頭挺胸,眼睫還濕著:「是!白石學長!」
像是小孩兒驕傲的挺起了胸膛,用力裝大人。
灰崎祥吾果斷扭頭看著向井:「以後要多多照顧吉田。」
向井林認真點頭應下:「我會照顧好吉田的。」
吉田吉:……誒?
「加瀨。」
「在!」
「你……」
灰崎祥吾絮絮叨叨的,將自己觀察到的、所期待的,一次性說了出來。
成功將所有人都惹哭後,灰崎祥吾叉腰,嚴肅道:「非常感謝你們的陪伴!請記住我們的橫幅——」
「行動起來才能追上勝利!」
後輩們哇的一下,哭得更大聲了。
白石幸:……灰崎是故意的嗎?應該不是吧?
他無奈的從包里拿出紙巾,挨個分發給後輩們:「好了好了,哭什麼呢?我們只是要畢業了……」
不是要死了。
結果聽到「畢業」這個詞,原本已經哭聲漸歇的幾個又開始放聲大哭。
灰崎祥吾:……白石應該不是故意的?
兩個三年級前輩,面對哭成一片的後輩,陷入了沉默。
甜繪和天滿圍觀了全程,一時間也是失語。
怎麼說呢,這對不著調的父母。
牛島甜繪看了一眼時間,終於不得不上前打斷他們的「交響樂」:「灰崎,結束了嗎?」
灰崎祥吾回頭:「可以了。」
他低聲又對白石囑咐了幾句,這才來到牛島甜繪身邊,低聲道:「我覺得我的手腕——」沒事。
牛島甜繪瞪他:「你覺得什麼?」
對身體的狀態敏感一點啊你這個混蛋運動員!
灰崎祥吾頓時噤聲,隨即小聲回答:「我覺得我確實需要好好檢查一下。」
在剛剛的一瞬間,灰崎感受到了比在賽場上面對佐久早的扣球還要大的危機感。
好像差點死了。
牛島甜繪和福田綜合的教練已經提前打好招呼,又和這幫少年們道別後,這才帶灰崎離開東京體育館。
一出門,冷空氣撲面而來。
車已經停在門口了,灰崎祥吾自動自覺的坐在了副駕駛。
甜繪和天滿則是坐在了後排。
東京體育館離醫院並不遠,沒一會兒三人就到了醫院。
拍了片子,三人在診室滿臉嚴肅的等待著醫生的診斷。
醫生扶著眼鏡看片子看了許久,又認真的摸了摸灰崎的右手腕,又回頭看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