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不代表他從此變得乖順聽話成為溫柔的二傳手,相反的,他的排球依舊帶著強烈的個人風格,強勢冷酷一個不落。
但沒有人想將他從王座上扯下來,頭頂上的王冠被日向緊緊的摁在了腦袋上。
前輩們用寬闊的肩膀告訴他,隊友也很可靠。
月島那傢伙嘴又損又毒,可永遠都能夠一針見血的指出問題所在。
山口忠將自己打磨成一把鋒利的矛,用發球指引著隊伍的方向。
他一步未退,在排球面前,遇到了最好的夥伴。
所以,這一次——
「誰會應付你?」金田一勇太郎咬牙切齒,低聲道:「當我跳不起來嗎?」
「我也打了你一年的托球,別太看不起人了!」
當初的事,本就是各打五十大板。
他也不是當初的他了,難道還會用那麼幼稚的手段去反抗嗎!
國見英見兩人說話完全對不上腦回路,又是一陣嘆氣。
他指了指影山:「你,好好托球。」
然後又指了指自己和金田一:「我們,好好打球。」
簡單的事不要複雜化。
及川徹一邊左右騰挪的應對著岩醬的拳頭,餘光一直瞥向網對面。
見三人的表情都緩和下來,氣氛也不再緊張後,及川徹嘴角笑意更深。
有些事不是不說就不存在了,一個合適的契機,可以讓原本糟糕的事再被挖出來時,也能心平氣和的交流。
他及川大人啊,是個超級棒的前輩哦!
一不留神,岩拳再次落在了及川徹的頭上。
「哼,方法太粗糙了。」岩泉一低聲道。
及川徹笑嘻嘻:「哎呀,有用就行!」
另一邊,灰羽列夫正比畫著水位線。
「夜久學長!這水才到我的腰,已經快要到你的肩膀了哈哈哈哈!」
灰羽列夫狂笑。
夜久衛輔頭頂擠出憤怒的青筋,五指併攏,一手刀砍在了灰羽列夫的腰上:
「離肩膀還遠著呢你這混蛋傢伙!」
如果不是在水裡,這就不是一手刀,是飛天一腳了!
黑尾鐵朗無奈搖頭,對著灰羽列夫嘆氣:「你是停止生長了嗎列夫?」
灰羽列夫捂著腰不開心:「我還在生長期呢黑尾學長!倒是學長你,已經過了生長期吧!」
黑尾鐵朗眯起眼睛:「我是說你的大腦。」
灰羽列夫叉腰:「我的大腦和我的身高一樣,茁壯生長!」
夜久衛輔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