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回來時的憋屈,興許也是因為習慣了。
晚上洗完澡。
唐暖穿著吊帶睡衣,回到床上。
沈時易在看書。
看著她裸露在外的手臂,跟蔥玉般白皙。
他眼神炙熱,忽然看到一處,眼神一緊。
「你這裡怎麼了?」
沈時易指了指她手臂上的痕跡。
唐暖低下頭,順著他指著的位置看去,有一道彎曲的血痕,還挺深的。
唐暖想起下午的事,風輕雲淡地掩蓋過去,「沒什麼,可能是刮到了哪裡。」
沈時易明顯不信,「什麼東西這麼刁鑽,能颳得這麼深,這麼狠?還能形狀都特別的?」
唐暖迎著他目光,不抱希望地說:「那如果我說,這裡是被紀念念下午那會掐的,你信嗎?」
沈時易深邃的眼眸,瞬間划過一絲瞭然。
原來是在電梯裡那會。
紀念念忽然摔倒,當時唐暖的臉色就不對勁!
見他不說話,唐暖心裡還是難以避免的失望。
她早就想到,他不會相信的。
「我亂說的。」
「怎麼當時不說?」沈時易忽然沒頭沒尾的一句,讓唐暖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她詫異問:「你不是不信我嗎?」
沈時易冷峻的臉上,照射了一層橘色燈光。
臉龐忽明忽暗,分外立體。
身上有一股禁慾混合著神秘感的氣息。
他真是,任何時候都能撩人心魄。
沈時易伸手摸了摸被掐的位置,眼神里滾動一絲不忍,「你別什麼都忍著,應該有話直說。」
頓了頓,他又補充,「紀念念這個人,從小嬌生慣養,霸道慣了,有時候是會做出一些任性的事情來。」
不知道為什麼。
本來他相信她,明明值得高興的。
偏偏,她卻高興不起來。
恐怕沈時易到現在都不知道,她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你對她真了解。」
她就是正常感慨一下。
畢竟這一點也不奇怪,誰讓沈時易愛紀念念,不愛她呢?
沈時易漆黑的眼底,情緒晦暗。
他沒再說什麼,躺下來伸出手臂。
唐暖也不扭捏,很自然地躺在手臂上。
然後,他就側過身來,尋到了嘴唇,開始親她。
親她的唇,她的鼻子,她的臉頰。
男性獨有的荷爾蒙氣息,將她團團包裹。
他的吻技很好,總能三兩下就能讓人繳械投降。
唐暖想起陸銘說的話,忽然坐起身來,「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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