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易忍得幾乎爆血管。
鬢角青筋暴跳,後牙根幾乎咬碎了似的,低下頭,薄唇在她唇齒間磨蹭,彼此間的呼吸攪在一起。
「唐暖,我想要你。」
沈時易的大手不安分地握住她的腰,順著往下探索。
唐暖身體一陣顫慄,發出一聲嚶嚀,勾的沈時易再難保持冷靜。
薄唇親了下去,在她的唇齒間攻城掠地。
他吻技很好,舌尖在口腔里探索一番,猶如攪亂一池春水,潮濕的唇瓣離開後順著下巴,吻到脖子,鎖骨。
吻到山丘的溝壑之間,便貪戀不想離開。
頭埋在之中,隔著衣服享受香味。
她穿的是襯衣搭配短裙,優雅知性,沈時易用舌尖勾開紐扣,技巧嫻熟快速。
身上一涼,衣服往兩邊敞開。
「時易……」
唐暖早已意亂神迷,放縱享受。
沈時易大手抓住她細細的腕骨,抬起放在頭頂,
鬍渣刺著肌膚,雙重撩撥的刺激。
唐暖大腦分泌出情愫,早就遺忘了失去親人的悲痛,在沈時易的,被攪得風情萬千。
只有在沈時易面前,才有的妖嬈冶艷。
沈時易精力極好將她折騰了足足一個多小時才罷休。
……
唐暖面頰上泛著緋紅,眼尾還有被攪動的意猶未盡之色。
躺在他懷裡,如同一隻被馴服的小野貓。
「累嗎?」
沈時易修長的手指在她瘦削的肩頭輕輕摩挲,眼底是深邃被滿足過的濃色。
他長了一張精緻無雙的臉。
明明禁慾,卻野性十足。
唐暖明明很清心寡欲,硬是被勾得宛如兩人。
她嗔怪:「腿酸。」
頓了頓,怨念道:「你這些生疏的姿勢,以前沒用過。」
說完唐暖的臉又紅了。
與意猶未盡被滋潤過的紅相比,有種桃之夭夭的冶艷味道。
純欲之間,夾帶風情,最是能將男人勾魂奪魄。
只是她從來不懂。
沈時易輕聲笑:「不許冤枉我,我沒碰過別的女人。」
唐暖想起紀念念,心頭划過一絲尖銳,「我怕你碰。」
如果不是因為奶奶突然出意外,他們之間早就離婚了。
唐暖想起奶奶,心更痛了。
歡愉過後,短暫忘卻的疼痛記憶,再次侵襲而來。
沈時易神色一滯,聲音低沉有耐心,「我不會跟她再有來往,那都是過去的感情了。」
他想說的是,他想好好跟她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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