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樓吃。」
唐暖越過她，走下樓。
李嬸端著托盤下去，又去了廚房準備了下，重新端了碗早餐出來。
唐暖看著桌子上的清淡，微微皺眉，「有辣的嗎？」
最近吃的太清淡，嘴巴都沒味了。
沒食慾。
李嬸連忙說：「夫人，你正在養身子呢，多吃點補品比較好。」
唐暖不想多說，淡淡重複：「做點辣的吧，我想吃。」
雖然還是溫溫柔柔的，可口吻卻不容拒絕。
李嬸不敢在違背她的意思，只好應下，進入廚房，悄悄看了眼外頭，背過身拿出手機。
電話才撥出去，唐暖的身音就在身後涼涼響起：「李嬸又找阿易嗎？」
李嬸被嚇得，手機都掉在了地上。
她滿臉慌張，磕磕巴巴道：「夫人，我……」
解釋的話隨即被打斷，「你不用多說，我懂，只是李嬸，我不喜歡被人監視。」
她瞟了眼屏幕向下的手機，知道已經接通了。
往前走了幾步，唇角勾起卻眼底毫無笑意道：「以後我想吃什麼，你給我做就是，不必得到誰的允許，我是人，我能自己決定。」
李嬸忙不迭點頭，「是，好的夫人。」
唐暖轉身出了去。
沈時易那頭清清楚楚聽見了唐暖說的話。
掐了電話，眉頭微微擰起。
他覺得唐暖好像變得有刺了。
換做以前，絕對不會如此。
仿佛變了個人，可有時候，覺得她除了情緒悲傷外，並沒有其他異常。
想到這，修長的手指在豪車后座，真皮椅上輕敲。
……
接下來兩天，唐暖沉著氣，不曾詢問他調查的事。
或者說，他手上證據都有。
就等他和紀子衿怎麼處理了。
明天，是最後的期限。
在這天，她收到暗夜發來的消息，證實了先前的猜測。
她眸子縮了縮，覺得疑惑。
但最終，也沒有多想，關了平板下了樓。
剛好手機響起，她看了眼，是蘇笑打來的，說是出院了，約她出去喝東西。
唐暖在家悶得慌，便跟她約在咖啡廳見面。
往日一身休閒簡單的她，今天特地穿了長筒靴搭配黑色皮短裙，內襯是白色V領針織衫，外搭一件駝色大衣。
茶色微卷長發服帖地垂在後背，一向不化妝的她，今天自己化了個淡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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