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英氣的臉映入眼帘,卻也透著股明顯的怒意。
唐暖心裡咯噔一下,卻很快恢復淡定,「阿易,你怎麼來了?」
沈時易咬了咬後牙槽,「我要是不來,可能老婆都沒了。」
沈溫垚擰眉,糾正道:「沈總說話不用這麼含沙射影,我和唐暖之間不過是朋友。」
「沈總什麼心思,還需要我來提醒?」沈時易嘴角溢出淡諷,眸色犀利。
敵意流露而出,沒了先前幾日的和諧。
他們之間,似乎永遠不可能成為朋友。
錯了,是堂兄弟。
沈溫垚迎著視線,淡然道:「如果我需要那麼做,還要等到現在?」
言下之意是,隨時可以坦白身份。
但他不屑。
沈時易感到濃濃的威脅,眸色沉了沉,幾分陰鬱淡冷,看向了唐暖。
「怎麼,找到了阿垚哥開心嗎?」
唐暖剛才根本不在狀態,記不得自己到底說了什麼。
甚至可以說,剛才整個人都是迷糊的,似幻似真。
她皺了皺眉,清冷平靜道:「阿垚哥死了,我以前跟你說過。」
沈時易冷哼,「是嗎?那他呢?」
唐暖抱歉的看了眼沈溫垚,忍著難受解釋:「我和沈總之間只是朋友,你不必胡思亂想。」
沈時易徹底亂了理智,聲音冷得瘮人,「我沒見過什麼朋友可以摟摟抱抱。」
唐暖心裡涼颼颼的。
失去孩子的悲痛,不被信任的悲涼。
一時間如同洪水猛獸,將她覆滅,壓得喘不過氣來。
她頓時氣笑了,「你覺得不可以,卻也沒少跟紀念念摟摟抱抱,怎麼,還要我來提醒嗎?」
這是她前所未有的銳利。
陌生到讓沈時易覺得變了個人,尤其清冷的眼神,令他感覺心頭一跳。
「所以,你在怪我?」
唐暖不想跟他吵,對沈溫垚說,「沈總,抱歉,我先走了。」
說完,她抬腳離開,從沈時易身邊擦肩而過。
冷漠得像是陌生人。
沈時易心臟狠狠抽搐,臉色陰惻惻的,咬緊了後槽牙隱忍。
唐暖一走,沈溫垚輕搖搖頭,神色失望,「她需要安慰,不是指責。」
沈時易掀起眼皮,冷笑一聲,「所以她來找你安慰,就在剛剛,你也想告訴她你的身份,不是嗎?」
沈溫垚忽然啞口無言,半晌才道:「我收回之前跟你說的話,我想,你並不是合適她的人。」
撂下這句話,他抬腳離開。
沈時易眼底滾動著濃濃怒色,諷刺,陰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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