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她自己出去？」
蘇笑猶豫。
知道柯景文對唐暖好像有點過分關心。
也不能亂嚼舌根，隨口糊弄：「她下樓買了點東西，柯總監，你是有什麼事嗎？」
「沒，預祝你們演講學習成功。」
這是一場國內外的演講交流。
界內的知名人士都會參加。
各大公司都會派出代表。
柯景文因為有事不能來，加上和唐暖關係不錯的原因，沈溫垚就選上了蘇笑。
其中用意，不言而喻。
……
這邊唐暖洗了個澡，換身衣服。
整理好了，才出門找蘇笑，協同賀總監前往演講地。
場地選址在最中心地段，室內場地可容納六千人。
台下坐滿了各界精英人士，排在最前頭的，也是數一數二的企業家。
此次演講，全球數十家公司選上的人才。
唐暖作為林氏的代表，蘇笑則代表躍訊。
三人先找位置坐下。
蘇笑坐在唐暖身旁，逡巡了一圈周圍，身體微微靠過來，聲音里難掩緊張，「好多人啊，暖暖，你怕不怕？」
唐暖剛才只是淡淡掃一眼。
放在以前，肯定會緊張害怕的。
現在或許是習慣了，她搖搖頭，「別去看他們就好了，你等會上台的時候，就當他們不存在。」
這是唐暖的經驗之談。
從第一次上台，到現在已經忘記是第幾次了。
早就淡然處之。
蘇笑的手攥緊了些許，吞咽唾沫，「這麼多透明人，我怕是做不到啊。」
唐暖看出她很緊張。
伸手握住她的手，緊了緊，安撫：「緊張的時候你就看著我，只看我就好了。」
這一招唐暖試過。
那時候，台下坐著她所認識的人。
當然，沈時易也在。
看著他的時候，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們兩個。
她能沉浸其中，忽略所有的不安。
……
即將演講開始的時候，沈溫垚姍姍來遲。
看到沈溫垚，蘇笑感覺好像一下子充滿了自信心，樂呵呵地浮起了笑容，「沈總，你可算到了。」
沈溫垚淡笑，目光掠過，落在唐暖臉上。
後者沖他微笑打招呼，「沈總。」
沈溫垚眸光溫柔，輕聲問：「怎麼樣，緊張嗎？」
這句話，像是在問她們。
其實，是在問唐暖。
蘇笑先回答，「緊張，我怕搞砸了。」
唐暖也回，「還好，不算緊張。」
沈溫垚先鼓勵蘇笑，「你是專業的，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放心，我會在這跟你一起面對。」
蘇笑得到鼓勵，想到了什麼，內心充滿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