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暖卸妝，洗澡。
洗完澡出來，才想起還沒看張瑜發來的微信消息。
盤腿坐在床上，穿著一身白色真絲睡衣，皮膚白皙乾淨，沒了妝容的臉蛋，嫩的能掐出水來。
眉眼低垂，明眸皓齒。
說是高中生也不為過。
張瑜發來三條消息。
「老大，沈時易送你回去，沒事吧？」
「這傢伙似乎挺在乎你的，我要把這個消息告訴許諾和暗夜。」
後面一條消息，間隔了三個小時。
「老大，你沒事吧？不說話我害怕。」
唐暖跟張瑜相處下來，大概了解性子了。
張瑜外向開朗，許諾雷厲風行，但是有點高冷。
拿著手機打字，準備回復。
手機振動了下，張瑜又發來消息：「老大，看到你的演講拉，我知道我和你的差距在哪了。」
接著發來一張照片，是唐暖站在演講台上，侃侃而談的時候拍的。
她身上散發著一股充滿自信的氣質。
照片都擋不住的洋溢四射。
唐暖輕笑，回覆：「謝謝。」
頓了頓，又打過去：「你在現場？」
「有個合作方給的票，有幸進去一睹風采。」張瑜半開玩笑。
唐暖，「你要想去，沒票都能無中生有。」
張瑜的本事，就是無中生有。
能利用她的本領，得到對別人而言特別難得東西。
張瑜激動，「老大，你在誇我？我馬上截圖告訴許諾。」
她是這麼說，也是這麼做的。
許諾看到截圖，切了一聲，潑冷水：「老大才誇你一次就這麼開心，老大可沒少誇我做事做的好。」
張瑜一眼識破：「你就裝吧你！」
……
唐暖放下手機，躺下休息。
沈時易電話打進來，嗓音磁性低沉，「唐暖，你是刻意躲著我嗎？」
電話那頭的聲音，喜怒難辨。
大抵知道是為了今晚被拒絕的事，唐暖不想拉拉扯扯，藕斷絲連。
她淡漠疏冷道：「我們離了婚，本就該保持距離。」
「是離了婚，不代表不能繼續一起，只要你願意，我會以別的身份陪著你。」沈時易暗啞道。
從來就不是低頭的性子。
為了唐暖，他一退再退。
可是。
這種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唐暖覺得太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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