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嬸在外的聲音傳進來,「紀小姐,沈總平時睡覺前都是要喝點參湯的,我煮好了,我給沈總端來。」
話雖如此。
煮是煮了,但沒有端上來。
紀念念不滿地低吼,「時易哥已經睡著了,喝不了,你端下去吧。」
她還想繼續剛才沒完成的親吻。
李嬸在門外遲遲沒有離開,不依不饒,「怎麼會呢?沈總沒喝參茶那是肯定睡不著的。」
「難道是沈總不舒服?那我打電話叫醫生來。」
紀念念怎麼允許任何人破壞她的好事。
一聽李嬸沒完沒了,頓時惱了。
從沈時易身上下來,整理了下衣服,氣呼呼去開了門。
「我說你有完沒完?」
紀念念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你只是一個傭人,不是時易哥的媽媽,你現在是存心打擾我們是嗎?」
李嬸趁機往房間看了眼。
果然。
看見沈時易躺在床上,像是睡著了。
但身上襯衣敞開,作為過來人,馬上就意識到什麼。
李嬸又不好得罪紀念念,趁著她不注意走了進去,「沈總,您是身體不舒服嗎?要不我給找個醫生吧?」
沈時易躺在床上,神識幾乎消失。
眉心深深擰著,整個臉色看起來極為痛苦且紅。
像燒紅的鐵,沒靠近都感受到撲面而來的燙。
李嬸心裡一咯噔,扭頭問紀念念,「紀小姐,你對我們沈總做了什麼?」
紀念念心虛。
連忙過去拉上被子蓋在沈時易身上。
因為李嬸的闖入,更加感到不悅,怒道:「你算個什麼東西,這是我和時易哥的事,跟你沒關係,你給我出去。」
她指著門口,命令的口吻。
那眼神,活似要吞了李嬸似的。
「不然,等我嫁給時易哥,第一時間炒了你!」
李嬸早就看不慣紀念念了。
心想要是紀念念跟沈時易在一起,成為這裡的女主人,自己離開也不是什麼壞事。
不然,也是留下來遭罪。
「紀小姐能不能成為少夫人還是個事。」
李嬸嗤之以鼻,「沈總現在一看就是不舒服,跟發燒了似的,你不擔心就算了,還千方百計阻撓我,怎麼,你這是要做見不得人的事啊?」
紀念念被這一說,頓時眼神心虛閃躲。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和時易哥都要訂婚了,就算做點什麼也正常,跟你一個傭人什麼關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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