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來,張瑜和許諾就離開。
看見沈時易手裡捧著的茉莉花,純潔浪漫。
換做以前,唐暖會很感動。
只是如今,臉上只有一片淡然,「怎麼來了?」
「來看看你。」
沈時易把花放在病床的床頭柜上,嗓音低沉溫和,「好些了麼?」
「好些了。」唐暖態度冷淡。
既然要和沈君豪對著幹,她和沈時易之間的感情,勢必也面臨一個更加困難的地步。
沈時易皺了皺眉,有著一絲疼痛的不悅,「你是在怪我嗎?」
「怪你什麼?」
唐暖抬頭看他,眸光依舊冷淡。
沈時易抿了抿薄唇,嘆口氣,「怪我沒能保護好你,怪我父親對你做出那樣的事,而我,卻也沒能為你做什麼。」
唐暖揚起笑,「你不是為我動手打了他?網上一些聲音,應該也跟你找了人有關?」
張瑜和許諾說,又一波水軍,一個勁地詆毀沈君豪。
這些人不是他們的人。
除了沈時易,她找不到別的可能。
沈時易眼底多了絲愧歉,「我做的這些,算不上什麼。不過也好,沈氏集團並沒有因此得到什麼好處。集團的系統被人刻意破壞,損失不可估量。」
唐暖垂下眼眸,「你沒必要跟我說這些。」
沈時易眸光在她頭頂上匯聚,深邃且晦暗,「我以為你會想聽,畢竟沈君豪如今算不上是自作自受,是有人要對付他。」
這句話,明擺著是試探。
唐暖知道,沈時易在懷疑什麼。
她抬起眼皮,笑容仍舊淡然溫婉,「是嗎?以他的為人,應該得罪不少人,被人對付尋仇都很正常。」
滴水不漏的回答,沒有讓沈時易因此放棄詢問。
「聽說,你母親被沈溫垚接走了。」
他說完這句話,握了握拳頭。
手背上的青筋暴露了他不安的情緒。
也很不爽。
不管唐暖知不知道沈溫垚的身份,他們的關係也越來越好了。
好到令唐暖足以信任,也令他心裡百般不是滋味。
唐暖心頭一緊,面色依舊平靜,「是,以防萬一,我總要為她的安全著想。」
沈時易心臟狠狠刺痛了下。
濃烈的愧疚感在心頭蔓延,俊朗的臉龐陰沉一片,「對不起,是我沒能做好,但是你母親這件事,不該叫沈溫垚。」
他們之間,好歹是前夫前妻的關係。
曾經最是親密。
可到了如今,她卻找上沈溫垚,也不曾跟他提起。
「阿溫是我朋友,願意幫這個忙我很開心。」唐暖裝作沒有聽出他言語裡的失落。
冷冷淡淡,疏離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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