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溫垚笑了,悶悶的笑出聲。
身體靠在車座,俊朗的臉紅的厲害,喝了很多。
張瑜傾覆上來,拉過安全帶給他繫上,「算我倒霉,送你回去。」
沈溫垚察覺到她的氣息,猛地拽住她的手,她抬起臉,正正對上沈溫垚漆黑憂傷的眸子。
距離很近,很曖昧。
張瑜看著他這張帥氣的臉,心跳莫名加快,差點忍不住親上一口。
不過想想還是算了。
她這人,不愛趁人之危。
嘴角輕微揚起,笑得有些調侃的意思,「怎麼,喝多了?把我當成老大,想親我?」
一句話,讓沈溫垚放開了手。
「你永遠不可能是她。」
沈溫垚是會扎刀子的。
這句話,頓時讓張瑜感到心臟刺痛了下。
這麼多年,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很久遠了,久遠到她險些忘了,原來自己也能真心喜歡一個人。
可惜,喜歡上了一個心有所屬的男人。
「不可能就不可能,我張瑜從不強人所難。」一腳油門踩下,車輛混入了夜色的車水馬龍之中。
……
半個小時後,張瑜扶著沈溫垚回到家。
還好是指紋鎖,成功開了門,扶著他進入房間躺下。
張瑜看他身上還穿的西裝,睡覺都不舒服,行了好心給他把外套脫掉,拖了鞋襪,將他挪好位置,蓋上被子,打開空調。
「睡吧,睡醒了應該就冷靜了。」
張瑜起身要走,手腕卻猛地被拉住,「別,別走。」
張瑜一愣,垂下眼看他。
下一秒,人被用力一拽,她整個人跌入沈溫垚的懷裡,再被用力抱住,「求你,別走。」
張瑜嘆氣,「我不是老大,沈溫垚,你看清楚,我是張瑜。」
她抬起臉,想讓沈溫垚睜開眼看看她。
沈溫垚身上酒氣混合著薄荷香,竟意外地好聞。
睫毛很長,鋪在眼瞼上像羽毛似的。
他微微睜開眼睛一條縫隙,朦朦朧朧的看著張瑜,近距離顯得也異常曖昧,呼吸仿佛要交纏在一起。
張瑜頓時心猿意馬,掙扎要起身,「你喝多了,睡吧,我走了。」
可男人喝多了,卻沒完全喝醉。
力氣大的驚人,扣住她後腦勺吻住了唇。
彼此呼吸交織,吻得霸道兇猛。
張瑜心頭的火像是被點燃,雙手在胸口推拒,「沈溫垚,你看清楚,我是張瑜!」
沈溫垚卻仿佛沒有聽見,翻過身將她壓在胸膛與床榻之間。
攻勢愈發猛烈,哪怕張瑜是練家子,也沉淪在這炙熱之中。
她放棄了掙扎,猛烈回應沈溫垚的攻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