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明天要去我家,你沒忘吧?」
裴子歸抬眸,淡淡道:「你當莫特助那麼高的薪水是擺設嗎?他今天就已經提醒過我了。」
姜若禮哼哼唧唧:「那要是沒有莫特助,你就不放心上了?」
裴子歸眼底划過無奈,這是吃飽喝足又開始作了。
他將人抱到腿上,捏了捏女人小巧圓潤的耳垂,嗓音輕緩。
「東西早就準備好了,你說我有沒有放在心上,嗯?」
姜若禮傲嬌地嘟起嘴,「那是應該的,明天要去我家,你別送那些珠寶,我媽可不喜歡。送我就好,嘿嘿。」
「送的是白大師的真跡,應該能入得了媽的眼。」
姜若禮聞言瞳孔震動,驚呼道:「白玉安大師的水墨畫嗎?你哪兒搞來的?」
手中的力度微微加大,耳垂逐漸轉紅,男人的黑眸暗流涌動。
「機緣巧合在海外的一場拍賣會拍到的。」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但姜若禮知道,要想拍得白大師的真跡,可不容易。
「我媽一定很開心。」她扭著身子想要下來。
裴子歸扣住女人不安分的腰,嗓音低啞:「吃飽了?」
小姑娘不明所以點點頭,「吃飽了,你放我下去呀。」
「吃飽了,該我了。」
餐廳的燈光搖晃,女人被緊緊扣在堅實的臂膀間,眼淚欲落不落。
「寶寶,別哭。」
骨節分明的手指擦拭眼角的珍珠。
「換個地方,桌子好硬。」
滿臉饜足的男人嘆了口氣,抱起懷中的嬌氣包,走向另一個方向。
浴室里,水汽氤氳,洗臉台上,靜靜置放著一串佛珠。
水流聲嘩啦,卻藏不住女人細軟嬌甜的嗓音。
「你又……」
最後,裴子歸捨不得,換了另一種方式。
「你好了沒,手酸死了呀。」
這回,姜若禮的手是真的酸。
看來是真的不能隨便說謊,早知道還不如抄兩遍佛經呢。
夜色漸沉,男人總算抱著哭哭啼啼的嬌氣包回到了臥室。
「乖,睡吧。」
……
……
姜家夫人喜歡素淨雅致的東西,要去見她,姜若禮特地挑了條旗袍。
她平日裡不怎麼穿這種風格,這件旗袍還是有一日跟著沈知嫣去有名的手工鋪子的時候一時興起定製來的。穿了兩次就被她扔進來衣帽間吃灰,沒再拿出來過。
素白色的旗袍,領口掛著白玉流蘇壓襟,手工裁製量身定作,女人的身材曲線恰到好處地展露出來。
開衩的設計,明明什麼都沒露,卻又將欲拒還迎的美發揮得淋漓盡致。
姜若禮特地把一頭長捲髮盤了起來,叉上一支髮髻,像極了古時候的大家閨秀。
只不過,堅持沒到三秒,意外來臨。
「裴子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