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妄突然掐住沈漾脖頸紅著眼對沈漾吼:「我說了不是我乾的!」
沈漾被戰妄掐住脖頸,保持這樣弱勢的姿勢,對上戰妄猩紅的眸子,眼神決絕:「就是你乾的,除了你沒人能做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兩人僵持不下,陸靳笙跟南汐一人一邊,拉開兩人。
南汐氣的眼淚都飆出來了:「我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怎麼就生了你這個犟種!」
戰雲庭氣的臉色鐵青,指著自己的兒子警告:「我不管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從現在起,清裴的安全你來負責,他出什麼意外我拿你是問!」
「憑什麼?!」
戰妄難掩一身暴躁:「他沒有本事就別他媽的幹這行,讓我給他當保鏢,他算老幾?!」
戰雲庭:「這件事由不得你!」
南汐指著自己的兒子,硬的不行來軟的:「阿妄,從你大哥出事,我跟你爸把全部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你身上,我們不求你能有一番作為,起碼你當個人行不行?!」
想起自己的大兒子,南汐的眼淚只能往心裡流:「你大哥沒了,老天爺好不容易把漾漾這麼乖的女孩送到我們身邊來,就算你不喜歡她,你也不能這麼對她,」
戰妄氣的臉色鐵青,胸口快速起伏:「不就是讓她受了點委屈,你們至於這樣嗎?!」
南汐見軟的不行再來硬的:「清裴是漾漾的哥哥也就是你哥,不管你願不願意,清裴的安全現在就交給你,他要是傷腿,老娘就斷腿,他要是沒命,老娘就死給你看!」
戰雲庭:「現在就給我去醫院守著,他要是少一根頭髮我拿你是問!」
沈漾被南汐拉著,跟在戰雲庭身後離開。
戰妄父母已經把她哥的安全砸在了戰妄頭上,戰妄如果還敢對她哥做什麼,就是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
戰妄被自家老媽血脈壓制,雙手撐在牌桌上,拼命壓制住身體裡即將爆發的煩躁情緒,死死盯著沈漾離開的身影。
「你真答應簡明月保她弟弟一命?」
陸靳笙送戰妄父母跟沈漾到電梯口回來,第一句話就問這件事。
兩人來到休息區,陸靳笙給戰妄倒了杯酒遞過來:「說實話,真不是你乾的?」
「你也不信我!」
戰妄煩躁的接過陸靳笙遞給他的酒,仰頭灌了下去。
陸靳笙訕訕的笑了笑,坐在戰妄對面:「你為了簡明月,對沈家兄妹做的缺德事太多,我可想信你來著,」
「不是我!」
想到沈漾那篤定的帶著幾分恨意的眼神,戰妄煩躁的扯了扯領口,又灌了杯酒。
陸靳笙也不阻止,慵懶的坐在沙發上把玩著手裡的金屬打火機:「如果不是你,那就是簡家!」
陸靳笙:「一頭是簡明月,一頭是你爸媽跟沈漾,你打算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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