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靳笙接過酒杯沒敢喝,就在手裡端著。
他伸著脖子一板一眼對戰妄說:「阿妄,你兄弟我已經結婚了,三個孩子的爹,我雙胞胎女兒才剛滿月,我夜裡得起來沖奶粉還得換尿片,你再夜半三更電話轟炸我,你兄弟我非得妻離子散不可!」
戰妄睨了陸靳笙一眼,慵懶的把腿搭在茶几的邊緣,上半身靠在沙發靠背上。
「女人不能太慣著,不然蹬鼻子上臉有你受的,」
戰妄嫌棄的眼神,嫌棄的語氣。
「可拉倒吧!」
陸靳笙別有深意的看了戰妄一眼:「我要真信了你,咱倆就是難兄難弟一對光棍漢!」
陸靳笙見戰妄時不時的伸手去掏口袋,蛋|疼的表情開口:「你口袋裡揣崽了,一直掏!掏!掏!」
戰妄豁的坐直上半身,直勾勾的眼神盯著陸靳笙,嚇的陸靳笙一個戰術性後仰。
戰妄:「我問你,我坐牢這五年,我家裡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哪有!」
陸靳笙說的肯定,眼神卻躲著戰妄。
戰妄:「我總感覺我坐牢回來家裡少了什麼,但是又想不起來,」
陸靳笙低頭使勁扒拉了幾下短髮,掩住心虛的表情。
戰妄入獄後越獄被抓後又越獄,差點被一槍擊斃。
南汐為了保住她小兒子的命,跟她老公商量後,狠心抹去了戰妄大腦里有關沈漾的所有記憶!
後面,戰妄的父母一家一家,登門拜訪了知道內情的幾大家族。
戰妄父母威脅,誰敢在他們兒子面前『亂說話』就是與戰家為敵,戰家九房一定聯手在商場上圍剿!
南汐更是出口威脅,誰要是敢在她兒子面前亂說話,她就一頭撞死在誰家的大門口!
就算戰妄入獄,戰氏動盪易主,戰家帝京第一豪門位置不保。
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再作死也沒人敢作到戰家人頭上!
「是不是你洗髮水過期了,被老姨給扔了?」
好半天,陸靳笙敷衍了一句。
說完,陸靳笙趕緊轉移話題:「你這都回來一個多星期了,準備什麼時候進公司?」
「不急,先搬完家再說,」
戰妄點了根煙咬在嘴裡,無意識的用左手的大拇指跟食指,去摩挲右手空蕩蕩的無名指。
—
同一時間,西郊七號沈公館。
沈漾把兩個孩子哄睡下樓,溫軟遞給沈漾一張電梯卡。
「小嬸,我的工資除去我跟孩子的必要開支,剩下的我都打給你,年底的分紅也全部打給你,」
沈漾感激的接過電梯卡。
她之所以能在宮銘的私人醫院裡持有到股份,是她小叔小嬸給她湊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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