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呃……………」顧夜寒攥緊右拳,他破碎到眼底一片猩紅,他重重咬著牙關,逼迫自己強撐過去。
「啪嗒,」染血的汗水順著他的垂下的臉龐不斷墜落,單手撐著地面的手掌不斷發顫,青筋根根凸起。
只差一點,他的傲骨就會被完全折斷。
「嘖………二弟,你流了好多血啊。」
顧宴安「啪」的將鞭子甩到手中,他掃視著地上重重喘息的人,眼裡儘是刻骨的玩味。
「你不一向自視輕狂,阿城阿冰一個都不帶在身邊,怎麼現在,就和一條喪家犬一樣?!」
手緊緊攥成拳,顧硯初眉心擰在一起,用滿是淚水又通紅的眼眸瞪著面前的人,濕淋淋的仇恨幾乎要翻湧而出。
「卑鄙!你就只敢對二哥用這些下作……」
「啪!!!」話還沒說完,鞭尖猛地抽向硯初白皙的小臉,他被抽的臉完全偏過去,薄唇也開始溢血。
顧宴安掃著硯初滿是恨意的小臉,唇角很快向上勾起。
「你自小就和二弟親近,你看看你們倆現在的樣子,哪一個不得是我腳下玩物?!」
「哐—————」故意惡狠狠抓住硯初血淋淋的右手,顧宴安掃了眼他殘疾的雙腿,一把將他從輪椅摔到地面上,並一腳踩上他的脊椎骨。
「呃啊…………」
身後一片火海,熱浪一層層的翻卷著,這木屋原是父親在南遙的舊址,硯初只能眼睜睜看著這裡血染山河,化為灰燼。
脊椎被腳重重碾壓,硯初雙腿無力,半天都爬不起來,他攥緊拳,眼中的水色透著無盡憤恨。
「我的好弟弟,從馬場賽馬,你斷腿那日起,你就已經出局了!」
顧宴安輕嗤一聲,他用力碾了下少年發顫的身子後又命人將冷汗淋漓,疼到沒法反抗的顧夜寒猛地從地上拽起。
「二弟,我這個做兄長的,定要親自送你一程!」
「嚓————」
「不要,二哥———————」
一把鋒利的匕首頓時插入顧夜寒劇烈起伏的胸膛,拔出時,血瞬間從傷口溢出,像是在嘶吼想要尋求解脫。
「呃…………」
唇角的鮮血再次流淌,顧夜寒眉角下壓,冷汗模糊了他濃密的睫羽,他左臂抖到幾乎完全都撐不住身子,無法抑制的劇痛抽乾了他的血肉並把他撕碎成片。
「嗬………呃………」每一聲錯亂的喘息都是折磨,他痛到連呼吸都在打顫。
血珠「噼噼啪啪」的往下墜,難以承受的煎熬與滾燙灼燒著顧夜寒的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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