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不是胃不舒服?庭哥說你和寒哥這幾天都醉得不省人事,你剛才不該再喝那麼多的!」
明顯感覺到沈放身上的酒氣實在重得厲害,見他淺棕色的瞳眸都蒙上一層水霧,阿遙一下就慌了。
「呃………可不可以,相信我……」
沈放喘息聲都徹底亂了起來,劇痛從發顫的指尖迅速蔓延,他病弱的身子像是在被活生生刀絞。
見他這樣真的會出事,阿遙慌亂的將沈放的手臂繞過自己後頸,儘量讓他可以更多的支撐著自己。
「我等下去給你喊醫生,你撐著點兒啊。」
當沈放艱難的被阿遙扶起時,他的意識幾乎都要被痛意完全撕裂。
濕漉漉的白襯衫都貼上後脊,那搖搖欲墜的身影在燈光下一片破碎。
此時在窗口吹風的Florine,她精緻的臉頰上已經撲上了大片大片的水霧。
雨水混合了淚水,她情不自禁的伸手環上了自己的雙臂,企圖在這雨夜中探求一絲溫暖。
她輕輕吸了一下泛紅的鼻尖,感覺到先前門口其實有動靜,想到沈放離開時似乎在隱隱捂著小腹。
想到沈放先前就因為酒的緣故有一段時間經常胃疼,不知為何,她還是忍不住的去拉開了房門。
剛一走出走廊,Florine淺色的瞳眸狠狠的顫了一下。
在看到沈放倚在一個身著櫻粉色亮片長裙,露著後脊的,身段妖嬈曼妙的女生身上時,Florine整顆心都像是被什麼狠狠攥住一般。
扯著裙擺的指節絞得近乎慘白,她眼中的希冀在一點點消逝。
Florine頹然的垂下眼眸,當她悄然回到房間時,一顆破碎的淚珠很快摔碎在風裡。
與此同時,隔壁的包廂內,顧溫笙正一臉魅惑的看著緩緩走來的夕顏。(明天寫晨曦夜寒)
第295章 只要用最狠的藥,她就離不開
黑色絲綢浴袍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隱約可以看到顧溫笙帶了薄薄肌肉的骨架。
他精緻的鎖骨處還殘留著一些剔透的水珠。
微微伸手撩了一下濕漉漉還在淌水的發梢,顧溫笙懶懶的將手撐著自己那張美艷到雌雄莫辨的臉龐。
他整個身子都像是沒骨頭似的,倦懶的半倚在床邊。
夕顏垂著眸,她滿是紅痕的玉指輕輕托著茶盤。
俯身將茶水緩緩倒入茶盞時,她頸上的那個銀色蛇紋項圈在燈光下隱隱散發著冷光。
「他們說這是今年新采的雪芽,少爺,您嘗嘗。」
粉撲撲的小臉暴露著夕顏剛才已經狠狠哭過一次的事實,她白皙的手腕處也覆了暗紅色指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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