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門被瘋狂湧入的手下和蛇屍完全封堵,阿冰從暗道口帶著三兒進入白洋公館時。
就撞見因擔心哥哥而同樣趕來要入暗道的顧溫笙。
「啊!!」
嘶啞的慘叫聲響徹室內,直接將溫笙新煉製的蠱毒種下,顧夜寒發狠一腳就重重踩在三兒血肉模糊的臉。
「我只問你一次,白曼玉四年前,去哪兒了?!」
被踩臉這種事帶著極強的踐踏與凌虐。
夜寒眼皮薄薄往下壓時,除了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外,他的指尖因為無休止的殺戮也在不停滲血。
聽到三兒因蠱毒發作而死咬著牙,艱難的從染血嘴裡擠出一句,「不知道……」後,腦頂眼角驟然充血。
開始瘋狂捶打腦門,不受控的哆嗦著嘶啞去回答自己的問題時。
夜寒眼底那抹濃到化不開的血霧驟然交織翻湧著不可言說的震驚。
「呃………小姐……去了沙海,她是段家的女兒,段姻。不是,呃!!!真正的白曼玉!!」
「當初……呃……伯爾廷西,你行蹤泄露,全靠小姐……告知段山……」
瞳孔地震,阿城,沈放,顧溫笙全都愕然的僵在原地。
每一處神經末梢都在打顫,他們眼中速升起一股難以置信的情緒。
「白曼玉早就死無葬身之地,她7歲走失,呃………也是段家設局,好讓小姐接近你!!」
「呃………」
嘶啞的聲音伴隨著被血封喉的掙扎聲,三兒掀開的臉皮在夜寒重重碾壓下越發猙獰恐怖,牙齒掀在外面都黏了濃濃血絲。
眼底劇烈的情緒狠狠一顫,夜寒胸膛劇烈起伏,根本就悶的透不過氣,思緒也被炸得七零八落。
「呃啊——————」
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肝臟碎裂的劇痛讓三兒開始不受控的「哇」的一下吐出大口鮮血。
打火機從夜寒掌心刻意摔落,滾燙的火焰驟然翻卷上三兒血淋淋的臉。
夜寒骨感的指節因用力而攥出鮮血,他幽冷的瞳滿是病態的瘋批與偏執。
賀一和曼玉,他為什麼誰都沒有保護好。
他明明覺著段姻不像曼玉,怎麼就他媽的沒早點生疑,他到底在幹什麼………
喘息聲壓滿了夜寒有些耳鳴的雙耳,心魔再次他的靈魂。
鋪天蓋地的自責與愧疚瞬間就瘋狂席捲而來。
在把酒猛然潑向腳下那團蠕動的爛肉的瞬間,夜寒的脊椎骨像是從體內被活生生一段段殘忍抽出,鮮血淋漓。
「夜寒,別這樣!」
見他低垂的肩膀又開始抑制不住的顫抖,冷汗都浸濕後脊,沈放怕夜寒又要陷進去。
掐著夜寒的牙關,快速把可以寧神的藥給他強迫用下,沈放抬手按上夜寒的肩膀,不停讓放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