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確實有點驚到了,但是想到上次江醫生的話,好像也說得過去她為什麼會受傷了。
男人沉著聲,「忍你很久,不欺負回來我過不去了!」
她微微蹙眉。
誰忍誰?
可是儲行舟有一絲絲後悔,他以為在懲罰她,實則是自己找罪受。
她的手讓人有一種快窒息的感覺,抵在她耳邊的呼吸瞬間變得失控粗沉,他原本該有的戰線也撕裂縮短,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舒宓嚇了一跳,「幹什麼?」
儲行舟帶著她離開了玄關,但是沒有回臥室,直接去了客廳,越過了沙發。
沒錯,他直接把她帶到陽台上去了。
「不行!」舒宓有些慌了,「會被人看到。」
她這個公寓主打的就是一個單身貴族,裝修前衛、舒適,客廳陽台是個大落地窗。
此刻,窗簾都沒拉。
男人低啞著,「誰爬三十樓?」
她的公寓的確是三十樓,整棟的最高層了,別人都說高處不勝寒,可她反而喜歡凌雲俯瞰,孤身獨賞。
舒宓總算知道他說什麼今晚讓她解鎖個新的,是什麼意思。
窗戶不比玄關鏡子那麼清晰,可是正因為六分朦朧,無論從視覺還是聽覺,延伸到感覺,都成了異樣的勾人。
「以後能不能彆氣我?」他將她抵在窗戶玻璃上。
馬上四月天,夜裡的玻璃好像也沒有太涼。
舒宓再一次看了他,「你弄清楚誰是老闆。」
「當然是你。」他一副從善如流,「可是舒老闆,在眼前這件事上,你永遠只有求饒的份。」
舒宓聽著他說以後不准跟魏書李親近的時候,笑了一下。
她微微仰著脖子,眉尾的淺笑,讓她看起來有些有恃無恐的味道。
儲行舟順勢親上她漂亮的脖頸,「你是老闆,可我也是人……能不能對我好一點?」
舒宓一手抓著護欄,神思漂浮,漫不經心,「你需要?」
她說:「項太因為你,給了我一個廣告,附贈准一線女明星。」
言下之意,項太對他好就行。
「還有跪在你腳邊那個女人……」昨天的那一幕。
他不缺女人,所以,她好不好,有什麼要緊的嗎?
舒宓說到一半不說了,本來不想說的,都怪這會兒思緒有些鬆散。
男人低低的望著她,「你就是因為這個生的氣?」
生氣?
不,她不會生氣的,養個寵物還有自己的生活呢,何況是人。
但是,她看了他,「乾淨就好。」
儲行舟剛想說那女的在幫他手背纏繃帶。
聽她這一句,眸底狠狠暗了暗,「我用嘴解釋是不是沒用?」
舒宓聽過他說跟其他富婆沒什麼關係,但是她不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