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間,舒宓給施潤打了電話。
「潤潤,晚上接你吃飯?」
施潤:「我沒去上課,在醫院呢。」
舒宓這才知道,她的千金胃,那天吃完「岸上魚」回去就上吐下瀉,最後轉為感冒,兩三天沒去學校。
舒宓更過意不去,專門去醫院看了她。
巧了,就在醫院碰到的儲行舟。
還是那個女生陪著他,舒宓以為,是那個女生過敏的問題還沒好,既然碰到了,也就打了個招呼,問女生:「還沒好?」
女生指了指儲行舟,「是帶他來醫院。」
儲行舟手裡拎著一個小袋子,不知道是什麼藥。
女生有點不高興,「受傷也不知道來醫院,讓我知道誰欺負你,我非……」
「走了。」他臉色淡淡,看起來不打算停留,也不讓女生多說話,直接拉她進了電梯。
舒宓抱著鮮花,看著電梯門關上之後才在想,儲行舟受傷?
項太難道找人收拾他了?
幾分鐘後,病房裡。
舒宓給施潤把花插好,隨口問著,「你哪天回學校上課?」
施潤撅嘴,「當然是能拖就拖,你知道我最討厭學習。」
舒宓白了她一眼,「就你這樣,你爸的公司還真就只能落進傅司遇手裡了。」
施潤輕哼,「他要就拿去唄,每年給我分紅,坐著收錢吃穿不愁。」
天真。
「就不怕等傅司遇結了婚,公司都姓傅?」
施潤眨了眨眼,「那我就嫁給他,進一步做一家人?」
說實話,施潤當時也不只是隨口說說的。
只有舒宓沒當回事,她還在想儲行舟的事,「你哪天回去上課了告訴我一聲,我去你學校。」
「嗯?」施潤抬眸看她,「有事?」
舒宓略低眉,擺弄著已經插好的鮮花,「你以前不是一直說我為了肖岩升兄妹倆放棄進修很虧?最近想著,要不要提升一下自己,先去你們學校找個公開課旁聽什麼的。」
既然她都這麼說了,施潤直接把卡給她了,好讓她自由出入。
舒宓愣了一下。
她的意思是,她去找施潤才去學校,自己去,總覺得不一樣。
最終還是接了卡,也去了學校。
公開課她確實是去聽了兩天的,但是兩天都沒有見過儲行舟。
周五那天,她反而沒打算聽課,在校園裡逛一逛,結果就看到他了,原因就是他太吸引女學生,被圍了一圈,想不看見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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