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驚小怪,又不是第一次,她沒有痛經的毛病,所以這些年工作上基本是風雨無阻,這種事,她就沒放心上。
既然說完了,她就準備進去了。
儲行舟去握了門把手,「身體不是你的?……你去車上等。」
舒宓抬頭看了他,「就因為身體是我的,所以你是不是管太多了。」
她還是進了包廂,不過也跟羅老闆他們打了個招呼,提前離席了。
儲行舟把她送到樓下,下車的時候,舒宓才把話題接上去,「我記得上次就說過了,你只管做好你份內的事。」
儲行舟側過身,一手搭著方向盤,「哪些算我份內的事?我不光是你的司機,就你現在的身體狀況,感冒加例假,我還放任你出去喝酒,那我跟路人有什麼區別?」
舒宓抬手理了理劉海,「所以我發現,我還是不適合別人管著。」
「我只是關心你,不是拘束你。」
她轉頭看向他,「就算是關心,我也不習慣。」
她還是習慣了自己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就好像,我根本就不太會、也不習慣關心別人一樣……我還是適合一個人生活。」
聽到這話,儲行舟眸子暗了暗,「你什麼意思?」
舒宓沒再看他那雙過於深黑的眸子,轉開視線,「非要說明白,就是分手的意思,雖然都沒算正式開始。」
她說:「我的確不適合跟人談關係。」
儲行舟半晌沒說話。
她準備拉開車門下去的第一次,他握了她的手臂,沒讓她走。
但是第二次的時候,他沒再攔著。
舒宓下了車,自己往公寓樓走,想起來他明天才搬家,不知道今晚住哪,腳步又頓了頓。
最終是沒問。
回到家裡,才給小安打了個電話,「給儲行舟安排個住的地方吧,辛苦。」
小安說房子已經租好了的,是他說過幾天再搬進去。
她就沒再說什麼了。
坐到沙發上,舒宓才發現她一直都是皺著眉的。
好像這段時間一直都沒有特別開心過,就是從說好給彼此機會試著朝情侶相處開始的。
所以,她果然不適合幹這事啊。
但是現在說清楚不再繼續了,好像也並沒有覺得特別輕鬆?
為了甩開情緒,她去沖了個澡,然後直接睡下。
到第二天起來,一出公寓,發現儲行舟和車子已經在路邊候著了。
哦,她只說了分手,並沒有解僱。
兩個人又是一路無話。
可能是昨晚舒宓喝了酒,沒怎麼吃東西,起來又沒吃早餐,所以她今天乘車不太舒服,下了車,在路邊緩了一會兒。
有點想吐。
「暈車?」儲行舟下了車,是那種作為司機的例行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