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林安楠覺得,白榴兒可能還真有這個魄力,像她那個戀愛腦殘會幹出來的事兒。
林安楠跟白榴兒認識的時候,是在學校里,她有一段時間跟家裡鬧脾氣,去住校了,跟白榴兒剛好同寢室。
白榴兒會幫她打飯,偶爾還會幫她洗衣服,甚至,她痛經動不了的時候,白榴兒還幫她洗過帶血的褲子。
所以,林安楠才跟她成了朋友的。
不過那時候,林安楠並不知道白榴兒的家庭情況,以為能進那個學校的,應該家庭背景跟自己家差不多,都是一個圈子的。
後來才知道不是。
說實話,林安楠知道白榴兒有一種骨氣,但那種骨氣,林安楠並不算看得起,在她看來,那不過是窮人的一種自卑而偽裝出來的罷了。
她倒也沒有立刻跟白榴兒絕交,因為白榴兒確實性子不錯,會照顧人,看起來又柔弱,挺能滿足別人的憐憫心理的。
林安楠甚至組織過扶貧金,然後通過年級發給白榴兒來著。
當然,做這些,林安楠並不是真心跟白榴兒做閨蜜,就像她說的,她們不屬於一個圈子。
但是,林安楠準備不和白榴兒玩的時候,認識了傅司遇。
那個男人去過學校看白榴兒,也是那時候,林安楠開始留意傅司遇的。
白榴兒跟傅司遇關係特殊,她自然就會繼續保持跟白榴兒的關係,甚至為此處成閨蜜。
「傅司遇跟那個施潤,怎麼樣了?」林安楠忽然問了一句。
陳玉溪聳了聳肩,「我還真不知道,傅司遇那人你也知道,神神秘秘又冷冷冰冰的,一點八卦緋聞都沒有,倒是在金融報紙上經常看見,牛逼得很。」
林安楠笑笑,「我知道他厲害!」
她看上的男人,不可能弱的。
「至於施潤麼,最近也在實習,還那樣唄,聽同公司的吐槽她幹啥啥不行,脾氣大得很。」
林安楠冷笑了一聲。
施家再厲害,也把女兒養廢了,那樣的女人,以後也就只能留在施家了,誰會娶她啊?
至於她麼,她會在出道後發光發亮,做出成績,吸引那個人的注意力。
林安楠收回思緒,「既然你跟白榴兒處著會尷尬,那我今晚也不叫她了,改天單獨去探望她一下……你不會生氣吧?」
陳玉溪忍不住笑,語帶無奈,「我生氣什麼?要不是因為我哥,我跟白榴兒的姐妹還是可以繼續處的,是我哥不讓我私自找她。」
他們倆吵架還要牽連她,陳玉溪都覺得她哥幼稚得很!
話說回來,陳玉溪看了林安楠,「我今晚可不能玩太晚哦。」
「幹嘛?」林安楠不滿,「我剛回來誒。」
陳玉溪笑著搖她的手,「過段時間!這段時間不行,我哥說,就那個傅司遇貌似要跟我們家做生意,我們家這段時間不能出岔子,包括我!」
聽到傅司遇的名字,林安楠目光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