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舒宓聽明白了,用在保護陌生人身上,可惜了那些個精力。
「你果然適合做商人,夠現實。」她再次說了這句話,語調都有點迷迷瞪瞪的了,順便打了個哈欠。
其實她心底里失笑。
之前,也有個人說過他從小孤苦伶仃,沒什麼朋友,也沒有家人。
她同情心泛濫的在最恰當的時間藕斷絲連不說,還主動貼回去,結果呢?
所以啊,她這段時間才活得越來越明白了。
看了看韓存,「我大概,夠不上你朋友的那條線。」
說完話,她實在是撐不住了,都不想洗澡,乾脆直接睡吧。
於是往臥室走,也懶得管他了。
剛走到臥室門口,隱約的好像聽到韓存說了句 「是夠不上朋友,越線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又困又醉的幻聽了。
舒宓倒頭就睡,韓存試著進去幫她把衣服脫了,睡得舒服一些。
結果她非常警惕,根本不讓靠近,剛剛才吃了他煮的東西,這會兒直接困得翻臉不認人了。
韓存只得退了出去,但沒關門。
果然,過了沒一個小時,他聽到了臥室里的動靜,走過去的時候,剛好見她從床上翻起來,本能的往衛生間沖。
也不知道什麼酒後勁兒這麼大。
韓存扶著她,不至於她吐得太厲害站不穩跌到馬桶里去。
看她緩了一些,他去倒了一杯溫水給她漱口。
她接過溫水漱了漱口,又側身給他遞過來,然後就張著一雙眼睛醉醺醺的看著他,「你怎麼在我這兒?」
得,睡一覺,被後勁兒沖得什麼都不記得了。
韓存扶穩了她,她整個人往地上溜,帶得他不得不單膝跪地擁著她,腳面給她當凳子坐著。
他這才回答她的問題,面不改色,「我們在同居。」
她似懂非懂的點了一下頭,長長的「哦」了一聲,很明顯腦子沒在工作狀態。
「混了幾種酒喝的?」韓存眉心輕輕蹙著,看來今晚跟她吃飯的人就沒安好心。
她作為Winner總裁,這幫人是真夠膽,也夠聰明。
她至今都沒有在這個位置上犯錯,如果今晚出了什麼事,正因為她的位置動不得,一旦出了事,事態才會更加嚴重。
到時候想怎麼要挾她,那都是憑一張嘴的事。
幸虧今晚是他去接的她。
懷裡的女人只是抬了抬眼皮,不知道是醉的還是困的,沒說出個所以然。
「我再給你煮點吃的?」這都吐的差不多了。
她倒是搖了搖頭。
韓存看著她難受的眉頭打結,估計是吐得胃裡不舒服,自然不想吃東西。
「你剛剛,說什麼?」她好像腦子轉過彎來一點,忽然眼神朦朧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