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來,就是看看她生下來的孩子。
除此之外,他真是對這個世界沒什麼留戀似的。
江月樓在想,既然他放不下這兩件事,是不是可以稍微利用一下?
「你說這個舒宓是誰?」金主任聽著聽著有點點耳熟。
「就是Winner的那個女總裁,別人都叫舒老闆,或者舒總。」
這麼一說,金主任一下子就想起來了,那個漂亮的小丫頭?
「是他女朋友嗎?」金主任問。
江月樓聳肩,「前任,而且還是地下情,最後甚至還是他把人給甩了。」
金主任沒好氣,「那你還想叫她來,萬一報復一下,他這沒死也咽氣了。」
江月樓忍不住笑了一下,「您老也幽默了。」
然後才解釋:「我的意思呢,就告訴他,手術就可以撐一年甚至更多,跟他說的時候,把手術風險值降一降。」
這一點,只能騙他了。
如果如實跟他說手術的風險值,那儲行舟絕對不願意做手術。
不做手術,他還能睜著眼睛看到舒宓,做了手術,萬一不成功,那就直接整個人生從此黑暗了,他想看的都看不到了。
金主任猶疑,「他能信?」
江月樓笑了一下,「你覺得他現在還有正常的判斷力麼?」
都這樣了,還整天吵著要去工作,他哪有判斷力。
金主任沉默了一會兒,覺得也有些道理,嘗試一下,總比什麼都不做的好。
於是,回到病房,金主任一如往常的肅穆,跟儲行舟說各方面的問題和措施。
儲行舟一直都安靜的聽著。
最後才問了句:「手術先把壞的那個徹底割掉,一個腎也能正常生活,是這個意思?」
金主任點頭。
哪知道,儲行舟補充問了一句:「性生活也不影響?」
江月樓就忍不住了,瞥了他一眼,「哥們你現在物質生活都快不行了,還在想精神生活甚至性生活?」
是高估自己那顆腎,還是瘋了?
金主任挑了挑眉,也就不多作贅述了。
儲行舟躺著,半晌,支吾了一句:「一顆也行,兩小時縮一半,也有一小時呢。」
江月樓直接就笑出來,看他,「兩小時?你當自己是什麼汗血草馬。」
儲行舟抬起眼皮,「你再看不起人,我還不做了。」
聽起來聲音虛得要死,威脅力是百分之百!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