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也沒人抽。
很明顯是在遷就儲行舟。
很巧,她嗓子壞了之後,吃的菜都挑清淡的,儲行舟也是。
馮院在一旁笑著打趣,「你倆這口味倒是像一家人。」
舒宓直接應了一句:「那像不了,我跟儲老師可不是一個檔次,高攀不上。」
她這話,讓儲行舟沖她看了過去。
後來,在包廂外。
儲行舟問她:「高攀不上?」
舒宓似笑非笑的,「不是麼?,你可是Winner太子爺。」
男人安靜了一會兒,才道:「不是了。」
舒宓看向他,沒說話。
儲行舟表情沒什麼變化,「我說,跟Winner沒什麼關係了,更不是什麼太子爺。」
她視線依舊在他臉上,「什麼時候的事?」
儲行舟沉默片刻,才接了她的話:「給你留下公司之前,這是條件之一。」
她還是不言語,儲行舟卻微蹙眉,「笑什麼?」
舒宓是在笑,但是諷刺居多,「就是好奇,你不是什麼事都不願意說麼?怎麼突然就跟我說這個了,想讓我覺得感動還是愧疚?」
看她毫不意外,儲行舟唇畔碰了碰,「你已經知道了。」
舒宓也不否認,「是,但不是不從你這兒知道的,顯然,你不想讓我知道,那我就裝作不知道,既然你不想讓我知道,那所謂的感動或者愧疚,想必你也不需要?」
「感動,或者愧疚,然後呢?能幹什麼?」儲行舟語調徐緩的問著。
舒宓看著他,「你想要什麼然後?我重新選你?」
儲行舟先是長久的靜默。
然後才笑了一聲,「選我做什麼,跟殘廢差不多,跟他挺好。」
舒宓表情清淡下去。
看著他,「你自己都替我做了回答,那還問我幹什麼,你一向最會定奪了。」
說完話,舒宓看了一眼時間,「我就不回包廂了,替我跟馮院他們打個招呼,我先走了,白老他們還在等我。」
沒等他應聲,她頭也不回的離開走廊。
儲行舟看著她走遠,看著她拐彎消失的。
她剛剛笑著說【你不是什麼事都不願意說麼?】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分手之前那段時間,她很想知道他的很多事,很想了解他,融入他的世界。
可是他沒做好。
畢竟,他過去那些事,確實沒辦法若無其事的和她分享。
跟她說,小時候怎麼騙她被人拐走的?
還是跟她說,他如何用盡手段、陰暗城府的一步步走進儲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