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她,除了想吻之外,一點技巧都沒有了。
舒宓竟然還是會有一些承受不住,雙手本來撐著他的胸膛,怕忍不住推開他,只好落到他兩側腰際扶著。
他最近確實長肉了,腰身摸起來,沒有以前那種緊實的手感,不過,還是那麼粗細剛好。
她被吻得實在難以透氣,不得不掐了他的腰。
男人正埋頭下來,目光深濃迷離,無辜又不滿的看著她。
「你現在很差。」她實話實說。
儲行舟眉峰擰了一下。
舒宓沒打住,繼續著,套用他剛剛的話,「本來就是,我現在吻技應該都比你好,女總裁不是白當的。」
男人這才冷哼了一聲,「好玩麼?」
她美眸微勾,「什麼?」
「男人,還能什麼。」
舒宓認真的表情,「還行,玩的數量不多,經驗可能還不太夠,以後可以來回答你這個問題。」
儲行舟定定的盯著她。
她笑了笑,「今天算是聊清楚了嗎?」
他薄唇輕輕抿著,目光像是移不開,不得不黏在她嘴唇上,指腹一點點攀附上來,輕輕捻著。
半晌。
才低低的一句:「我可能什麼都給不了你。」
舒宓也認真的看著他,「你看我現在缺什麼嗎?如果說真的缺,那真的,只缺男人。」
儲行舟蹙了一下眉,「那真是遺憾,我現在恐怕成不了你的座上賓,能力不足了。」
隨著他的話,舒宓的視線慢慢往下移,落在他腰上。
「沒好嗎?」
他說:「只是換了零件,以後貴在維修,至於維修途中會不會出現嚴重事故,誰也保證不了。」
如果他到時候出了事,甚至撒手人寰,她怎麼辦?
如果到最後也是孤身一人,那他何必中途又折騰她一段,讓她失去其他機會?
舒宓沒說話。
儲行舟喉結深深的一動,握著她的臉頰,「再給我一點時間?」
她
想了一會兒,「多久?一個月?一年?十年?」
很顯然,儲行舟自己也不知道到底需要多久。
舒宓吸了一口氣,「算了也不強迫你,你就說想怎麼樣。」
儲行舟的眼神都有些試探了,怕說不好,她甩臉子走人。
好一會兒,才擠出來一句:「當朋友。」
舒宓沒忍住笑了,「上過床的朋友?」
儲行舟:「……」
「也不是那個意思。」儲行舟幾分斟酌。
她乾脆把話接了過來,「那就是,你怕現在自己腎不行,所以不敢把關係推進到那一步,就先緩著,不像之前一樣僵持就行了,這個意思?」
儲行舟辯解:「我腎行。是身體沒定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