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宓看了看她。
「你堅持讓傅司遇把白榴兒踢出去,也是因為怕你爸生病,公司由傅司遇全權管理,到時候讓白榴兒鑽了空子、占了便宜?」
施潤看著她,笑了,「果然還得是閨蜜。」
傅司遇根本不理解她的心思,可是舒宓就懂。
不過,舒宓想了想,道:「白榴兒雖然腐蝕了陳玉瀾,最後弄得陳家破敗,但傅司遇和陳玉瀾不是一個檔次,沒得比,那種事應該不會發生。」
施潤扯了扯嘴角,帶著諷刺。
「我爸一旦病倒,公司的事兒都是傅司遇經手,白榴兒必然是他的心腹,就算攪不倒公司,也朝夕相處、事事相伴,我受不了。」
她一想到以後無論大事、小事,白榴兒都可能打著工作的旗號,隨時隨地出現在傅司遇和她的生活中,她就覺得倒胃口了。
說著,施潤看了她。
忽然問了一句:「他對白榴兒始終斷不了,你能理解麼?」
舒宓開著車,眉頭動了動。
「我說不上來,但是,儲行舟跟楚畫、楚念一起長大,到現在,楚畫曾經害過楚念,讓他背的名聲,他似乎也沒有怪過楚畫。楚念害他差點沒命,我也沒見他想怎麼為難對方。」
「他們這種家庭不完整的童年,是不是一直保留對方,會顯得自己人生沒那麼淒冷?」
施潤聽完笑了一下。
「誰的的童年完整?我也單親,要是像他們,本小姐後宮少說都有一個足球隊。」
話說回來,舒宓覺得,既然她那麼擔心白榴兒進公司會滲透,她完全可以回自己家公司的。
施潤搖頭,「讓我跟傅司遇共事,我怕。」
她怕自己忍不住,到時候影響傅司遇辦公,影響的是整個公司。
舒宓開玩笑的一句:「那無解了。」
施潤淡淡的開口:「除非我結婚,傅司遇跟我沒了關係,我也不會管這麼寬,到時候讓我老公進公司就好了,拿捏一個白榴兒沒多難。」
舒宓張了張口,還真不知道說點什麼。
就是覺得這辦法挺完美,但是傅司遇恐怕要瘋。
車子到了醫院外。
舒宓下了車陪著進去,路上捏了捏施潤的手心,「別擔心,叔叔身體看著硬朗著呢,氣色一直也都很好。」
施潤沖她笑了一下。
只要爸爸身體好著,什麼問題都迎刃而解了。
不過,他們到的時候,施懷盛因為高燒不退,剛剛還差點暈倒,這會兒被推過去做檢查了。
看起來,情況不好。
舒宓陪著等在病房裡,等醫生把施懷盛推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