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沁的無語震耳欲聾,七年不是一個小數目,她給男友打了個電話,罵了他半個小時傻逼,又給了他半個小時時限,讓他把他的東西拿走,不拿走她就全當垃圾扔了。
江曼笙出門時,陸祈臣不在家。
下樓時又聽到幾個阿姨聊天:「後來就是太太的忌日了呀。老夫人說什麼了嗎?」
「還沒呢。不過祈臣這孩子也是可憐,誰能受得了自己媽媽去世前給自己留的最後一句話是我恨你啊。」
「真的假的呀?」
「真的啊。最後祈臣去太太的病房,太太都不肯見一面,說誰也別讓祈臣進來,我恨他,我就當自己沒生過養過。」
江曼笙步子頓了頓,出門了。
這次她們倆去的地方還是之前方勤眾給的幾個地址其中之一。
到了後才發現是家非常高級的酒吧,人很少,在江曼笙報出名字後,還給兩人安排了個包間。
剛坐進去,陳沁就給她講了個冷笑話:「白氣球打了黑氣球,黑氣球應該怎麼辦?」
江曼笙真的不擅長這個:「打回去?」
陳沁哈哈大笑:「告白氣球。」
……
江曼笙的內心被冷得震耳欲聾。
陳沁不擅長訴苦,平日裡也是說話只說最重要的。
於是江曼笙的任務就變成了陪她一杯杯喝酒。
這一杯杯喝下來,江曼笙很快就醉了。她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
陳沁酒量稍微好一點,但也沒好到哪裡去。
她沒見過人醉成這個樣子,已經分不清是醉酒在睡覺還是昏迷了。
陳沁人有點懵,趕忙叫了服務員。
推開包間門的時候,門外有個熟悉的人正好要經過。
陳沁喝醉了,還記得打招呼:「陸總?」
陸祈臣已經認識陳沁了。
也知道江曼笙今天出來是和陳沁喝酒,只是不知道在這裡。
只看到此刻已經明顯有點醉態的陳沁,沒有江曼笙,陸祈臣問了句:「江曼笙呢?」
「哦她好像喝醉了我不知道她是喝醉了還是昏迷了……嗯您怎麼知道江曼笙在?」
陸祈臣已經走向包間方向:「我看一下吧。」
陳沁反應過來跟過去的時候,陸祈臣已經把江曼笙攔腰橫抱起來:「她喝醉了。我帶她回家。你自己還行嗎……我讓方勤眾給你叫車?」
陳沁趕忙攔住:「等等等一下陸總。這是我朋友,你不能隨便帶走她。」
這會兒江曼笙被陸祈臣的動作弄醒了,徑直喊出他的名字:「陸祈臣?你怎麼在這?」
陳沁又有點懵了。
看陳沁不肯讓他們走的樣子,陸祈臣又問:「江曼笙。我們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