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南說:「你能讓春煦剪掉他那個長頭髮嗎?」
作者有話說:
第16章
春宴說:「他年齡還小,離出道還早著呢,現在留什麼髮型都無所謂的。」
他知道經紀人都喜歡乖乖聽話的藝人,太有主見或太特立獨行的,都是經紀人頭疼的對象,於是對徐南保證他能管教得了春煦。
徐南想到那小孩在春宴面前確實乖乖的,而且只是扎小啾啾而已,不算什麼出格的大事,也就不再追究了。
於是扎著小啾啾的春煦每天在白路和小跟班面前晃悠,而幾年下來,白路和春宴因為每次爭奪考核第一,矛盾越演越烈。
白路惱羞成怒:「收拾不了大的,還修理不了這個小的麼?」
於是糾結了幾個跟班,轉頭跟蹤春煦。
春煦餘光從落地窗上瞟到了那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他嘴角彎起一絲戲謔的笑意,掏出手機,提前點開了錄音功能,又塞回了口袋,然後若無其事地沿著走廊,拐進了洗手間。
白路笑了:「洗手間是個好地方啊,沒有監控。我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不也沒證據嗎?」
春煦一進去,那幾個跟班就熟練地把洗手間外「正在維修」的危險警示牌拉過來攔住,然後門一關,兩個人用身體堵在門口,防止春煦逃出去,另兩個人跟著白路囂張地朝春煦走了過去。
春煦沒有理會他們,淡定地洗了把臉。水浸到眼睛裡了,纖長濃密的睫毛上墜著一顆水珠,他不舒服地眨了下眼,那顆水珠就從睫毛上墜落,滑過臉頰。
白路身後的跟班一號看得眼睛都直了:「這小娘/炮長得還挺勾人。」
春煦聽到了,扭頭瞥了他們一眼,眼睛裡瞬間閃過一絲冰冷。
跟班一號對白路訕笑:「路哥,你不是要教訓這小子麼?打他一頓他要是告狀怎麼辦?我有個好辦法,保證既能教訓他,也能保證他不說出去。」
白路說:「別給我賣關子,快說!」
跟班一號繼續:「我們可以把他衣服脫了拍視頻。」
「對啊,這小子明明是個男的非要留長髮,我們可以把他衣服脫了看看究竟,」跟班二號笑得賤兮兮的,「再說了,打他一頓多沒意思,咱得把他的尊嚴踩在腳下,等拍了視頻,以後他還不得聽咱們的?」
經兩個跟班這麼一說,白路這才認真打量了一下。
春煦長得很快,已經是個身姿修長的少年了,剛滿十八歲,仍舊留著及肩的長髮,紮起來綁在腦後,額前劉海和幾縷垂下來的髮絲兒將他的臉型修飾得更為精緻。即便是在帥哥如雲的練習生里,也是獨一份的雌雄莫辨的美感。
若這個小的真被他拿捏了,以後用他對付春宴不就有意思了?
白路避讓到一邊,靠著牆,讓他們行動。
兩個跟班對視一眼,嘿嘿一笑,然後朝春煦撲過去。春煦一個閃避,抬腳將兩人踹進了隔間裡,白路和堵門的那兩個都要衝過去制住春煦,春煦也進了那個隔間,落鎖,跳上馬桶蓋,一氣呵成。
被踹進隔間裡的那兩人踉蹌地正要起身,居高臨下站在馬桶蓋上的春煦就跟打地鼠一樣,誰想站起來就抬腳把那隻腦袋踹下去,踹得那兩人哭爹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