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宴笑了:「我喜不喜歡不重要,你將來的那個對象能接受得了就行。」
「嗯。」
說完,繼續盯著春宴,眼神直勾勾的。
春宴伸手捂住他的眼睛。
「好歹收斂一下行嗎?別用這種眼神看我。」
春煦任由他遮著自己的眼睛,還在那笑。
「哪種眼神?哥哥不說出來我怎麼知道呀?我不知道還怎麼收斂呢?」
他嘴巴里一直說個不停,就是故意的。
察覺到遮住眼睛的那隻手要離開了,還抬手抓住,讓那隻手繼續遮著自己的眼睛。
「還是先遮一會兒吧,我怕待會兒哥哥又要叫我眼神收斂一些了。」
「這麼狂熱嗎?」春宴笑著調侃,「你這劇本的人設不行啊,怪不得愛而不得了!」
「當然啊,」春煦低笑道,「我在劇本里的角色就是一種非常狂熱的情感狀態,所以我需要這種狂熱的情感體驗。」
春宴只覺得春煦抓住自己的那隻手抓得很緊,覆在自己的手上,皮膚交疊。
這種溫熱的觸感讓他既覺得新鮮又舒服,他沒有掙扎,任由春煦安靜地抓著,直到門外有節目組的工作人員敲門提醒春宴,錄製要開始了。
春煦這才鬆開了手,春宴的手也拿下來,然後他看到了春煦的眼睛。
黑漆漆的,還帶著點點笑意。
春宴笑了一聲,摸了下他的眼角,然後起身走了。
留下春煦在化妝間怔愣了幾秒。
哥哥摸我眼睛了?
為什麼?
他喜歡我眼睛嗎?
春宴走得瀟灑,這麼一個隨意的小動作卻讓春煦既驚喜又忐忑。
瞎猜了好一陣才走出化妝間,然後靠在角落裡看著台上的春宴。
他看過節目錄製流程表,裡面有一個環節是輸了的那一隊,要夸贏了的那一隊。春宴他們那一隊輸了,輪到他的時候,對面只剩下一位男嘉賓了。
春宴對他不熟,只能從上到下掃了他一眼,見他髮型還算順眼,便誇獎他說:「你髮型很好看。」
春煦聽到了,挑了下眉,然後摸了摸自己鴨舌帽里扎著的小啾啾。
等中場休息時,春煦給他送水,順便近距離瞟了一眼不遠處的那個男嘉賓,然後問春宴:
「哥哥覺得那種髮型好看是嗎?」
春宴看了一眼那個男嘉賓,一頭黑色碎發,顯得氣質乾淨,便點點頭:「是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