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小血蛇身上還有白骨花,本身自我恢復能力就極強。
他看著手指長的尾巴,上面還有斷掉的血紋。
這些血紋即使斷裂,在尾巴和身體分成兩部分時候,依舊紅得鮮艷活性不減。
小血蛇落在白曉宇的掌心,已經習慣尾巴痛苦不再抽搐的小傢伙似乎很傷心,背對著大蛇用下小腦袋蹭蹭白曉宇的手心。
他不明白這個應該是他爸爸的獸人,之前不來看他就算了,現在還咬斷他的尾巴。
蛇蛇傷心了,蛇蛇生氣了,蛇蛇不想理他了!
這會白曉宇在幫小血蛇處理傷口,看到垂頭喪氣極其失落的小血蛇,手指點點他的小腦袋,安撫道:「小蛇,你爸爸不是故意傷害你的,他只是生病了控制不住自己。」
小血蛇忽然抬起腦袋,衝著白曉宇嘶嘶叫著。
白曉宇聽不懂獸語,但是他猜到小傢伙大概要表達的意思,連連點頭:「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剛才還把你含到嘴裡保護你了。」
小血蛇扭捏了下,悄悄轉頭去看那條躺地上一直盯著這邊的大蛇,幾乎馬上就對上那雙雞蛋大小毫無感情的獸瞳。
小蛇瞬間轉回來,這回輪到小蛇獸瞳冒出淚珠了。
papa你在說謊,他明明很兇的看著人家。
「不是,他生病了才會這樣。」白曉宇見此嘆了口氣,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剛出生的小傢伙解釋狂獸草這種複雜的事情。剛才能夠忍住不傷害小血蛇,這位父親是真的很愛他的孩子。
他一邊安撫小血蛇,一邊用精神力細心將斷尾接上去。
精神力化成細絲,將裡面肌肉和骨骼全部接上。外部的話,血紋甚至不用他幫忙,就自動連接起來,不到一分鐘,斷裂的血紋重新連上。傷口也漸漸開始癒合。
白曉宇給小血蛇一瓶修復劑喝了,配合血紋傷口在加速癒合,加上小型的傷口修復儀。十分鐘後,小血蛇已經完好如初。
這時乖巧呆著旁邊的小崽子們,頓時圍上來。小血蛇的老對頭的一號純人幼崽,竟然放輕動作戳了戳小血蛇的尾巴,啊啊啊叫了幾聲。
其他幼崽同樣也是,平時打個不停的他們,這會竟然少見的不打架,還關懷起同伴來。
小純人甚至還從自己兜里摸出一顆圓圓的棒棒糖。奶白色,裡面主要成分是奶粉和洗髓培元藥劑,是白曉宇少見做出來味道竟然還可以的東西。
只是這東西藥劑量每個崽子是定好的,白曉宇控制著不讓他們多吃。
被白曉宇的魔鬼味道的各種藥劑折騰幾個月的崽子們,個個對每天一顆的奶糖愛不釋手。
這顆奶糖是小純人忍住留下來的,饞了又拿出來舔舔。等到papa給他們餵藥劑的時候,又拿出來舔舔,一顆糖已經被舔了大半。
這時小崽子將剩下的糖不舍的遞給小血蛇,還啊啊叫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