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安想掐死林長雲,真的。
但最後他只是拿出卡,一言不發的把單買了。
只是拽林長雲手腕的指骨更加用力了,讓林長雲覺得,他再稍微用力一點,他的腕骨就要碎了。
林長雲才突然發現,他也是怕疼的。
他站在路邊,語氣不善:「沈知安,你掐疼我了。」
沈知安氣的都不想跟他說話了,掐疼他,他沒有掐死他都已經是仁慈了。
沈知安就要去開車門,下一瞬腕骨傳來疼痛,他低頭看見林長雲一口咬在他手腕上,這一下的力氣不輕。
兩個人在車身邊推搡了一下,最後林長雲被塞進后座。
他還氣呼呼的,抱著手臂,白皙的手腕被捏出了指痕,疼的像是真被捏骨折了。
而沈知安也沒有好到哪去,坐進車裡,手腕上一個牙印正在流血。
沈知安貼著林長云:「現在是一點虧都不吃了。」
林長雲不想理他。
以前虧吃多了當然現在一點虧也不想吃了。
沈知安低頭想親人,林長雲偏頭就躲開了。
隨後他按著沈知安的肩膀,又湊近聞了聞:「是溫西西慣用的香水。」
林長雲不提還好,一提沈知安就更惱了,把他壓死在車座上。
知道他會咬人,現在牙齒利著,就掐住了他的下巴,低頭吻上去,舌尖掃了一圈。
看著他紅艷艷的唇,才有些消氣的沒那麼繃緊,半貼半抱的靠著他:「有溫西西的香水味,那我是為了誰?」
他掐著林長雲的腮幫:「你說,我是為了誰?」
「你愛為了誰為了誰,把手拿開。」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信不信我抽你。不是為了你的事,老子犯得著大半夜去當孫子給那兩人陪笑!這麼冷的天,我外套都沒穿一件。」
林長雲聽笑了:「你以前成天身上都是溫西西的香水味,上趕著在鍾冼面前當孫子陪笑的時候,也是為了我好了。」
「展會能開了,你又跟我傲上了是不是?」
「展會能開跟你有什麼關係,是郁風幫我。」
人無語的時候真的會笑一下:「什麼?」
見林長雲無所謂不說話的模樣。
沈知安惱怒:「是郁風這樣跟你說的?他是臉都不要了!這事是我幫你的,你別蠢了,除了我,你這事別人擺不平。」
「不是你,也沒有這事。」
「不再給我不識好歹一個。」
沈知安冷臉。
林長雲也擺臉:「我說的不是實話?」
車內兩人僵持著,氣氛死一樣沉。
等到司機把車停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