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譴責的兩個人裝聾作啞,范子晉推推眼鏡說公道話:「你們穿同樣衣服的話,你很難搶到他們的風頭吧?」
郝宇星也開始裝聾作啞。
後面張湛和許言俞好聲好氣商量:「可以把那雙鞋換成這個嗎?我會更有幹勁。」
許言俞:「你自己穿?」
「你穿給我看。」
許言俞眯眼:「你確定只是看?」
張湛滾了滾喉結。
許言俞假笑:「想都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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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訪還在忙演出的事,但張湛爸爸會在忙碌的工作中抽出些時間來陪愛人和兒子。上周見過楊訪,這周就抽了些時間來關懷張湛,還有張湛男朋友許言俞。
這天接上他倆去吃飯,交流間提到即將到來的五四成人禮,又帶他們去買了衣服。成裝做出來不完全貼合身形,買完衣服又去找裁縫修。這麼一折騰,愣是晚上九點多才到家。
張湛跟爸爸回去了,家裡就他自己。
許言俞倒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看了會兒,默默拿出手機。
大數據現在神通廣大,不僅了解他的動向,還能隔著設備了解他男朋友的動向,自動向他推送可能感興趣的商品——就是下午張湛拿給他看的那件。
許言俞掃一眼就覺得自己手也酸腿也疼,甚至就連某個張湛還沒開始碰的地方都開始不舒服。
他飛快點了叉,只當沒看到。
張湛剛到家,應該要和爸爸聊會兒天,許言俞也沒發消息打擾他,給手機充上電,又把手機靜音模式關閉,這才去洗澡。
剛洗完打算吹頭髮,就聽到手機在響。
他放下吹風機,一邊擦著頭髮一邊出來,看都沒看就接起電話,聲音懶散:「餵?」
電話那頭卻不是張湛,而是一個陌生的女聲:「放學了?」
擦頭髮的手一頓,許言俞低頭看手機屏幕。
備註是「許女士」,他媽媽。
上次聊天還是過年那會兒。可能是不想在春節因為他的事心煩,也可能是根本沒想起他。大年初二才打電話過來。但那時候許言俞正跟著張湛在外面玩,也不想因為她影響心情,就沒接。隔了幾天才打電話過去拜年,沒什麼想和她說的,也沒什麼好說的,胡亂說了下學習成績,沒兩分鐘就掛了。
現在隔兩個月,依舊沒什麼好說的。他應:「放學了,怎麼了?」
「明天勞動節放假,回家吃飯嗎?」
「不去了吧。」
許言俞一五一十說,「我又不認人,你家小孩不喜歡我,叔叔跟我相處挺尷尬的。就不去湊熱鬧了。」
「沒不喜歡你,你們也是兄弟。他那時候是小……他前幾天參加了個比賽,發現你之前在這個比賽拿了金獎,很佩服你。」
許言俞揣摩了下她這句話的含義,主動:「什麼比賽?我看看能不能找到資料給他,讓他也拿個金獎。」
「不用,我給他請了老師。」